於敬亭不情不願地把手從孩子的天然奶瓶上挪開。

“你這個禮拜的零花錢不想要了?”

威脅小孩,你可真有出息!姣姣心裡是這麼吐槽的,卻不敢得罪財神爺。

姣姣的小豬存錢罐裡,於敬亭貢獻了百分之九十的鋼鏰。

“啊,我的眼睛突然看不到了,天啊。”姣姣做了個睜眼瞎的造型,摸索著進屋了。

“你多穿點。”於敬亭趁機又香了一下,他媳婦實在是太好親了。

哪兒都是香香軟軟的,吃不夠。

“去哪兒?”

“不是想吃火鍋嗎?”

順便,打探下情報。

穗子想了一會,猜到他要做什麼。

緊張興奮還有點同情母親。

“你就這麼把你丈母孃賣了?”

虧母親那麼相信他呢。

於敬亭深沉道:“都說了,我是臥底。”

岳母誠可貴,信任價更高,若為穗子故,兩者皆可拋。

節操,在他香香軟軟的漂亮媳婦面前,一文不值。

火鍋店

王翠花這一桌,菜沒怎麼動,酒倒是空了一瓶。

正宗的東北小燒,五十多度,一斤裝已經見底了。

倆女人一人半斤,王翠花不勝酒力,已經趴在桌上暈暈欲睡了。

陳麗君也有些微醺,起身去了衛生間。

回來時,於敬亭已經坐在了王翠花邊上,王翠花的身上多了件兒子帶過來的棉襖。

“哄好了?”陳麗君問。

“嗯。”於敬亭揮手叫來服務員,又加了兩瓶啤酒。

“媽,她可難受了,懷著孕的女人總這麼鬧心,對孩子也不好,你倆到底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

陳麗君聽於敬亭說穗子難受,眼眸暗了暗。

無聲的嘆了口氣,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根菸,於敬亭殷勤地點上,眼珠賊溜溜地看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