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穗子休息吧?”王翠花問。

“嗯,不過上午要考試,我去監考。”今兒是週末,工人們都放假,月考就放在上午了。

“我突然發現我這色盲症發作了,我就不去了。”於敬亭一聽要考試,馬上來了套路。

他這般狂放不羈愛自由的男人,竟然因為媳婦連哄帶騙聽了這麼久的課,已經是奇蹟了,想讓他考試?

那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嗯,你別去了,考個零分,我也丟人。”

“呵,激將法?沒用的。”

穗子也不回他,等快吃完了,才狀似無意地說了句。

“我晚點回來啊,校長約我考完試單獨談工作。”

正琢磨出去鬼混的於敬亭腳步一頓,單獨?

“你去忙吧,不去考沒關係的,有色lang症的男人。”穗子笑得溫和和藹,一副賢妻的模樣。

“咦?我又能分清顏色了。這小碴粥焦黃焦黃的——我陪你一起去。”

校長那個地中海老禿頭,甭想佔他媳婦便宜!

姣姣一臉疑惑。

她怎麼覺得,嫂子剛剛說的不是“色盲症”,色什麼?

中間那個字,咬字含糊不清啊,不像是她嫂子的風格呢。

“你好好吃飯,好好跟你嫂子學!”王翠花笑呵呵地拍了閨女一把,順勢給穗子一個讚許的眼神。

縱覽全域性,目睹兒媳婦怎麼套路兒子,閨女要是有她嫂子一半精,她也不愁了。

到了學校考完試,於敬亭叼著煙從教室裡出來,左顧右盼。

老禿頭哪兒去了,出來受死!

“走啊,陪我逛商場去,我今兒想買塊布,姣姣的衣服小了。”穗子笑呵呵地出來。

“校長呢?”考試時他想的都是削老禿頭的畫面。

“不知道啊,今天休息,可能出去了?”

“草!”

於敬亭反應過來,自己被小野豬精套路了!

有心想啃她的小唇珠,偏偏在外面,不好下手。

只能惡狠狠地記下這筆賬,晚上關燈後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