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可真是,好怕怕呢。”於敬亭呵呵一笑。

十分鐘後。

於敬亭拍拍手上的灰,穗子眯著眼看他。

“你為什麼,隨身攜帶繩子?”

倆人的身後,男人被捆在電線杆上,身上還夾著他寫的那些王母娘娘的信。

穗子覺得於敬亭的口袋就是個百寶箱,以後叫他多啦亭夢吧,啥玩意都能掏出來。

什麼二踢腳、捆人的繩子、瓜子、凍梨......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這兒有個人散播迷信~呦呵~”於敬亭一嗓子喊出去老遠。

只恨自己沒有隨身帶著他的嗩吶,這要來個百鳥朝鳳,多吸引人啊。

“你是耍猴的?”男人氣壞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於敬亭抓到他後,既不見官,又不私了。

鼓搗這麼個餿主意,給他捆電線杆上吆喝大家來看,奇恥大辱啊!

“你這損人不利己,圖啥?”

於敬亭從兜裡掏出一塊手帕,在男人驚悚的眼神裡,用力地擤了下鼻涕,然後把手帕揉成一團,塞男人嘴裡。

“咦惹——”穗子被他深深惡心到了。

“嗚嗚嗚!”男人發出嗚咽的抗議聲。

於敬亭用一根手指蹭了下鼻子。

“不好意思啊哥們,這兩天天涼,鼻涕有點多啊。”

“嘔......”男人的表情,是生無可戀的。

於敬亭嗷嗷了一陣,還真把人喊來了。

“這咋回事啊?”圍觀群眾一問。

“我們倆路過這,遇到這麼個玩意鬼鬼祟祟,看著不像是個好餅,這不,我們堵著他發這玩意。”於敬亭把錢和信交給圍觀群眾。

眾人圍上來一看,集體發出噓聲。

“好傢伙!缺德不缺德啊!”

“癟犢子玩意,就是你小子四處發的這個啊?我媳婦昨晚撿著一個嚇得做半宿噩夢!”

“削他!”於敬亭帶頭喊了一嗓子。

人群一股腦的圍了上去。

於敬亭趁機領著穗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