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敬亭側身躲過,倆警察從他身後衝了過來,一把將年輕人按住。

“持械傷人,性質完全不一樣,你是不是虎?”警察都覺得這家人腦子有問題。

跑到學校鬧事已經很囂張了,竟然還敢亮傢伙!

這已經不是批評教育就能解決問題的了。

“張月娥!你快說兩句啊!他是你弟弟,你親弟弟!”

被按著的那個中年人發出聲嘶力竭的嘶吼。

張月娥把頭轉到一邊,咬著唇,眼裡滿是嫌棄。

她不承認這些可惡的傢伙是自己的親人。

“你們做事之前就該想到會有什麼後果。”穗子一點也不同情他們。

法盲,不是囂張的理由。

於敬亭利索的身手,引來圍觀師生們熱烈的掌聲。

穗子看著這一幕,腦子裡自動跳出來200字的新聞稿,明兒就給報社投稿。

弘揚正能量,給她男人貼金,順便賺點小錢錢,何樂而不為?

這邊問題都解決了,校長才姍姍來遲。

“我是這個學校的負責人,有什麼需要我協助的嗎?”校長大義凜然地問。

之前跟他聊天的那個老師不屑地撇嘴,用剛好夠所有人聽到的聲音吐槽:

“還有人說陳主任的家屬是怕老婆的窩囊男人,我看啊,指不定是誰窩囊呢。咱北方爺們在家裡對媳婦好點不丟人,出來頂天立地就得是個漢子,跟陳主任家屬這樣的。”

大傢伙一片喝彩。

於敬亭成了大家心裡的英雄,公道自在人心。

校長自討沒趣,有心擺擺款,於敬亭一個眼神過來,校長慫了。

“陳兒啊,你領著小張去局裡做筆錄,學校這塊就不用你費心了,明兒給你一天假。”

從局裡出來已經快十一點了。

張月娥握著穗子的手,哽咽的說不出話。

“別擔心了,學校他們是不敢再來了,警察的話你也聽到了,再敢聚眾鬧事,還要從重處理。”

穗子安慰她。

“可是我擔心他們會報復你,都是我,連累了大家。”

“我不怕他們。”

“你這會膽兒倒是大了。”於敬亭好笑地看著穗子,他家這小娘們,今兒很露臉麼。

竟然敢跟那麼多狂徒對話,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