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你這是腦袋使用過度了?”

王翠花坐穗子邊上,同情地拍著兒媳婦的手。

看看,給孩子苦的,這小臉蠟黃!

穗子笑得尷尬又不失禮貌。

她的確是使用過度,但不是腦袋。

連續兩天,呵。

穗子堅信,如果不是村醫在於敬亭面前說了啥,他昨晚也不會那麼放飛自我。

一反前天的剋制。

這一切的根源,都源自那萬惡的燻肉捲餅。

她不撐得肚子疼,他也不會小題大做的請大夫過來。

如果不是大夫跟街溜子說了什麼,她又怎會淪落為內八字下不來炕的艱難地步......

這玩意又不能說出口,只能窩在炕頭裝病人。

在婆婆面前裝病,就跟在於敬亭面前憋屁一樣,都是非常尷尬的體驗。

偏偏婆婆還是個熱心腸,坐在炕頭噓寒問暖。

企圖拿出祖傳的按摩手法給穗子捏捏頭,緩解下“頭痛”。

這就尷了個大尬。

穗子使出渾身解數,又是轉移話題,又是聲東擊西。

好不容易,才把婆婆想要給自己按摩的念頭打消。

於敬亭在午飯前趕回來了。

看穗子小臉委屈的不行,過來揉她的頭髮。

“這怎麼了?”

“頭疼的唄,你回來的剛好,給穗子好好按摩下。”

王翠花看到兒子又想起來了。

穗子扶額,按摩梗是過不去了。

於敬亭挑眉,表情瞬間邪惡起來。

穗子看他這壞樣,提高警惕,總覺得這貨不會說什麼好話。

“她鬧的這‘毛病’,按摩哪兒好使啊,她得打針,回頭我給她按兩針就好了。”

還得是他天生自帶的針,別的都不好使。

果、然!

穗子臉騰就紅了,趁著婆婆不注意,使勁擰他腰一把,這滿嘴跑火車的毛病,啥時候能改改。

王翠花還納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