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死鬼換成她爹了。

“你可別汙衊好人啊,哥哥我是那種隨便買女人的?”

最重要的是,那女的是他丈母孃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他腦袋進多少水才買個老祖宗回來。

“咱娘可在家等著你‘彙報’戰果呢,你有種就把你糊弄我的話,一個字不漏的說給她。”

穗子篤定,就婆婆那火爆的脾氣,聽到他編的狗血劇情,不拿雞毛撣子抽他才怪呢。

“你就不問我,東西哪兒去了?”

“哦,哪兒去了?”

“不能告訴你。”

“哦,那就回家吧。”

於敬亭這一路都在腦補,回家後可能會面對疾風。

想穗子會收拾他,卷他,揍他,不讓上炕啥的。

甚至在腦子裡,腦補出了打死也不能招的革命氣節。

結果她真就在外等著,卻什麼也沒問。

這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態度,於敬亭不爽,按著她的肩膀,讓她看自己。

“你這小娘們心咋那麼大?你就不怕我把東西拿去給外面的女人?”

多少問幾句,好歹也關心下他去哪兒。

雖然他不會說,但至少也要表達下對她男人的在意吧?!

她男人消失了一天,還把家裡那麼多東西拿出去了,她就不聞不問?

就不怕他被別的女人拐走?

“如果你已經蠢到如此明目張膽,拿家裡東西討好別的女人,那我還要你幹嘛?”

前面聽著還挺順耳,可最後一句?!

穗子用標準的正室大老婆的口吻,特別大氣地說道:

“我肯定不能像楊紅那樣,男人外面有人,就鬧騰的滿屯都知道,潑婦罵街嗷嗷哭的事兒,我做不出來,你也知道,我嘴笨。”

“......”於敬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小心又警惕地看著她。

根據他對她的觀察,這小娘們越是表現的平靜,內心就越醞釀著巨大的么蛾子。

穗子對他溫和一笑。

“留不住男人的心,肯定是我哪兒做的不好。”

說的好像是特別賢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