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開心點,咱是燒香禮佛,不是給人哭墳。”

於敬亭“貼心”地給穗子整理衣領。

穗子今天穿了寬鬆版型的白襯衫,配了條淺色的牛仔褲,頭髮用塑膠卷提前做了大波浪披散著,線條感十足,看似保守浪漫,細看又帶點淺淺的性感。

為了打造自己等著被人救的“小白花”人設,她還挺下功夫。

於敬亭對他媳婦的百變造型十分滿意,手指頭一會戳戳她的大波浪。

“你這小臉弄個‘拘(ju一聲)了毛’還挺好看,顯得臉小。”

穗子一口咬住他的手,於敬亭呲牙,這娘們被姣姣帶壞了!

“ju了毛是說狗的!你才是狗!”穗子衝他嗷嗷,因為換季有點感冒,嗓子都是啞啞的。

“汪!”於敬亭很配合地汪了聲。

穗子癟嘴,哼,壞蛋!

她現在心情很是不美好。

雖然收網什麼的,聽起來是很帶勁。

但是一想到輸給於敬亭的賭注,她就滿臉寫著喪,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推開門,冷風吹到衣服裡,穗子凍得一激靈。

於敬亭見狀忙進屋給穗子取了件厚外套。

穗子看著他挑的外套無語至極。

“你讓我穿得這麼臃腫,整個人都快變成一顆球了,那些人能注意到我?”

“就是球才好認麼,大家都是利利索索的,就你是球——”於敬亭躲過媳婦輪過來的粉拳,他這不是關心她怕她著涼麼。

“給我換羊毛披肩來,要最大的那件。”

羊毛披肩拿過來,穗子接過來,白色襯衫藍色披肩,巧手隨便繫了兩下,層次感就出來了。

坐門口摘豆角的保姆看到了,忍不住誇道:

“你倆這是出去炮臺子?”

“炮......臺?”穗子絆了一跤,於敬亭手疾眼快地扶著她。

“對呀,就是穿得特別好看,在臺子上叉腰,那叫啥?”保姆問。

“您說的,是走T臺吧?”

“對,我們這就四處‘搭炮臺’去。”於敬亭嬉皮笑臉。

方言裡,炮臺就是,咳咳咳,都懂。

於敬亭仗著保姆聽不懂他家鄉方言,偷偷開了個車。

穗子掐了於敬亭後腰一把,注意形象!

保姆拍了下腦門,對,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