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蔔跟姣姣在家看家呢,這麼遠,幾個孩子怎麼來?”

蘇哲一想也是,不過他倒是真有點想幹兒子幹閨女了。

王翠花剛提出,等結婚時,讓龍鳳胎給他壓床,大家一致覺得可行。

蘇哲這一瞬間都想到倆孩子那天穿什麼衣服了,隔了三秒才想到不對勁。

“不是波波,我哪來的兒子?”

於敬亭滿臉嫌棄,扭頭跟穗子吐槽。

“媳婦,你瞅他這樣,還科學家呢,反應太慢了。”

穗子點頭,是的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了實驗室,對待這些人情世故,蘇哲就很抓不住重點。

“這就是我倆一會要加的班——其實說是倆人加班,幹活的只有我一個,這小娘們就是湊過來看熱鬧的。”

於敬亭對穗子撇嘴。

穗子一臉無辜,這千載難逢的好戲,不比電視劇燃?她要是錯過了,豈不是要拍大腿後悔好幾年?

“也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我老公太能幹了,用不到我的。”

“嗯,我能幹,我啥都幹。”

蘇哲在邊上,頭頂緩緩地浮現一個大大的問號,雖然聽不懂,但隱約覺得於鐵根這貨又在耍流氓。

於敬亭夫妻一路跟著蘇哲來到實驗室。

實驗室分好幾層,越往裡保密級別越高,穗子夫妻進不到裡面,就在外面等著。

蘇哲不知道這兩口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著急實驗,換上白大褂就要進去。

一個看著有些歲數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頭頂很稀薄,眼鏡片跟啤酒瓶底子那麼厚。

看到蘇哲顯得非常驚訝。

“蘇教授,你怎麼來了?”

蘇哲沒讀懂他的意思,只是頷首,正要往裡走,於敬亭熘達過來了。

“他來了,你特失望吧?心裡唸叨著,緣,賊他媽懸?”

“你是誰?”中年男人被於敬亭直白的話懟得後退一步,透過啤酒瓶底眼鏡小心翼翼地揣測他。

於敬亭本來是想先拽幾句的,畢竟他媳婦說,他現在是文明人了,不能上來就打人,有辱斯文。

可有的人,天生就長了張欠扁的臉。

於敬亭看到他,就歪著頭思考起來,這傢伙的氣質,怎麼有種熟悉的討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