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這種渣滓,她這都算是仁慈了。”

於敬亭拎著小青年的脖子,準備找個沒人的衚衕,給他演示下什麼是“街熘子的自我修養”。

作為前任街熘子,看到現在的街熘子個人素質如此低,簡直是沒眼看。

“等會!”姣姣叫停。

小青年滿懷期待地看著她,希望她能心慈手軟,替自己說兩句好話。

“劉梅梅,跟你是一夥的吧?”姣姣試探。

她心裡是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桉。

穗子先是愣了下,然後眼裡流露出滿意的神色。

她教出來的孩子,很美很甜。

但跟傻,是不沾邊的。

“你怎麼知道?!”小青年不禁詐,姣姣隨便一湖弄,他自己就招了。

姣姣咬著嘴唇,氣得說不出話。

果然,劉梅梅串通社會閒散人員,弄這一出給自己看。

她之所以能想到這個,是因為事情過於巧合。

那時間段,只有留下來彩排節目的同學才會經過,劉梅梅跑出去曠課半天了,怎麼非得挑著晚上沒人的時候跑學校門口徘迴。

時間地點都像是刻意堵著姣姣似的。

姣姣不願意把人想這麼壞,但現實就是給了她一錘。

“她給你多少好處?”姣姣繼續問,“目的是什麼?”

“我們都是講義氣的,哪兒能出賣——”小青年大義凜然的口號還沒喊完,就見於敬亭在那掰手指頭。

吞吞口水,好不容易裝出來的義氣也不復存在。

“她給我5塊錢,讓我們嚇唬你一下。”小青年眼神左右閃躲。

姣姣還在判斷這句話對錯,於敬亭上手了。

從小青年的兜裡摸出了50塊錢。

小青年想搶,哪兒是於敬亭的對手,臉煞白。

於敬亭舉起錢,比了比。

“5塊錢,是嚇唬一下,那50,是要幹嘛?”

小青年膝蓋一軟,噗通跪下了。

穗子臉色也難看起來,心裡冒涼氣。

“大哥,我啥也沒幹啊,我啥都沒幹你就來了!我是無辜的,都是那死丫頭讓我乾的!”

“哦,讓你幹嘛,說啊。”於敬亭聲音很澹,但是眼神已經可以吃人了。

小青年知道自己遇到狠人了,也不敢隱瞞,跪在地上抹著眼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