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清沅愣了愣。

寧昭昭蹭上去摟住他的脖子,低聲道:“阿沅,我腿軟。”

“抱你呢。”他這麼說著,突然就加快速度走了幾步。

寧昭昭吃吃地笑。

顏清沅回了房把她放在榻上,看了她一會兒,低聲道:“你在勾引我知道嗎?”

棒槌非常正經地道:“不知道。你不正經,所以才這樣。”

顏清沅渾身燥得不行,想了想又不好動她。

他只得道:“不是有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棒槌笑得在榻上打滾。

可是大黑不太高興的樣子。

他今天早上沒出去,對外宣稱要“侍疾”。

可是工作量並沒有減少。他親自去了一趟書房把東西搬過來,看了一眼趴在榻上的棒槌。

“……”

她已經解開了衣服,垂著手貼著榻,眼巴巴地看著他。

不得不說這玉榻是個好東西,冬暖夏涼,還恆溫,她貼在上頭,多久它也不燙。

一把青絲垂到底下,如玉凝脂般的肌膚。

她可憐兮兮地道:“熱。”

那有他熱嗎!

顏清沅要瘋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你這又是故意的?”

寧昭昭扭過臉,道:“哼,是你不正經。”

顏清沅扯了扯衣領,心道無論如何不行了。

他二話不說關了門,落了鎖,把來送酸梅湯的墨珠堪堪擋在外頭。

“……”

寧昭昭眼巴巴地看著他脫了衣服。

“你能記著你自己大著肚子麼?”他沒好氣地道。

寧昭昭倒是很配合,由著他拉住了腳踝拖了過去。

她無辜地道:“我記得啊。我不記得我怎麼敢?”

“……”

怎麼覺得她就是在報復他從前的放縱和肆無忌憚?

顏清沅頭痛地道:“棒槌,能不能不那麼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