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好奇心,她準備過去走過去看看,誰知道半道上剛巧遇見書言。

“景長老......”他尷尬的摸了摸下巴,不好意思的說:“您也去看熱鬧?”

“可不是,民眾的好奇心嘛。”

他們結伴而行,一起朝對面的方向走過去,路上還在猜測發生了何事。

房門外人頭攢動,而且都是個子高挑的大男人,他們像是一堵牆似的站著,裡頭的場景被遮了個嚴實。

書言個子高,不需踮腳就能看見。

景辭問他:“看到什麼了?”

“你的徒弟。”

“哦,我的徒弟。”她點點頭。

三秒後,景辭突然反應過來,驚呼:“什麼?我的徒弟?”

景辭撥開人群衝到屋裡。

蕭澈與宇文天劍拔弩張,大有要打起來的架勢。

再看地上的弘眉,他正蜷縮身子無力哀叫著,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景辭斂了眉眼,大概猜到發生什麼事了。

“景長老。”宇文天見她來了,客氣的拱了拱手。

他大概已經從林右的口中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可弘眉畢竟是天雲山的弟子,無論如何也該在處置之前通知一聲。

而不是動用私刑!

宇文天道:“我已瞭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這都是我派弟子的過錯,希望景長老大人有大量,能夠將此人交由我派處理。”

說完覺得不夠,他又補充道:“我天雲派定會給您一個合理交代。”

“哦?”

景辭似不經意的,走到蕭澈前面把他擋住。

她不是個狼心狗肺的人,從剛剛的事情可以看出蕭澈是在為她出氣,所以自己也不能讓他一直頂在最前面受別人的白眼。

此事與自己有關,所以她必須自己來管!

蕭澈站在她後面,心頭閃過異樣的情緒,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她為什麼要護著我?是為了保護橫行霸道山嗎?還是說單純的,護著我......

他的耳尖泛著微紅色,心情突然變好起來了。

景辭這次是正式與宇文天交鋒,長眉微翹,道:“本長老倒是想知道,你口中所說的交代是什麼?”

弘眉雖說心生歹念,但最後卻沒有真的得手不是?他們天雲山也是要面子的,發生這種事情應該盡力把訊息壓下來,免得讓其他門派看笑話去。

“罰弘眉十鞭子,外加寒室禁閉三個月。這樣的處罰,不知景長老可否滿意?”

聽完宇文天那些話,景辭眉眼彎彎一笑,隨後問:“若是你的心上人被下了藥,你會如何處置那人?”

千刀萬剮不為過。

宇文天瞬間變了臉色,心中的想法不言而喻。

此時他對旁邊的弟子遞了個眼神,那人立馬會意,帶著其他弟子離開了此處,並且將門嚴嚴實實的關上。

宇文天做了個請的手勢,“景長老,各位兄臺,先坐下聊吧。”

景辭頷首,落落大方的坐在他對面。

林左在她左邊落座,林右準備在她右邊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