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肚子疼了。”

景辭疼的咬牙,有些不耐煩了:“我要生了總行了吧,你讓這些男醫都出去。”

蕭澈皺眉,“誰的孩子?”

“......這也信......老孃連男人都沒有哪兒來的孩子。”景辭深吸一口氣,對他道:“你過來點,我告訴你怎麼回事。”

在他耳邊嘀咕幾句後,蕭澈的臉唰的紅了,好奇道:“每個女子都會疼嗎?”

“別管那麼多了,你先讓房裡的這些人都退出去吧。”

蕭澈頷首,起身揮袖。

醫師們只覺一股強勁的風將他們往外推去,只眨眼睛,他們已經被推至門外。與此同時,面前的房門“嘭”的一聲關起來,將裡頭的場景遮了個嚴實。

“你也出去吧。”景辭縮在被子裡頭,眼睛溼漉漉的好不可憐,“我明天就好了。”

蕭澈並未離開,伸出手臂放在她的唇邊:“若是覺得疼便咬我。”

你真當我生孩子呢。

景辭搖首,語氣滄桑:“沒用的,這是你們男人無法難受到的疼痛。”

從前當人類的時候來癸水會痛,沒想到現在變成妖精還是逃脫不了這種痛苦。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蕭澈按住自己身上哪個穴位,一股熱氣源源不斷的傳送至她的體內,讓小腹上的疼痛舒緩很多。

第二天,景辭起床,面向太陽,渾身再次充滿力量。

俺景辭又回來了。

早上練過功,景辭召集兩徒弟還有夢玉公主,四個人圍在竹林中的一張桌子前鬥地主。

景辭理理手中的牌道:“紅桃三先出。”

夢玉嘿嘿一笑,“在我手上。”出了張廢牌,她那眼睛好奇的在景辭臉上打量,慢悠悠道道:“我聽說昨天你與太子哥哥在操練場外頭親的火熱?”

林左林右豎起耳朵,目光唰的打在景辭身上,無聲詢問:真的假的?師傅也太會玩了吧!

景辭小臉一紅,“胡說什麼,我和他根本沒有親,你們不要以訛傳訛。”說著,她轉移話題,質問夢玉:“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咱倆一起去看的,結果你跑的比狗還快,丟下我一個人面對蕭澈。”

夢玉訕訕的笑:“那誰見著蕭澈不得抖三抖啊,我逃跑實屬正常嘛。”

景辭頷首表示贊同。

幾人一邊打牌一邊討論八卦。不得不說,夢玉手裡的訊息一個比一個絕,說的口沫橫飛:“廚房裡的張大爺,一大把年紀了都,昨日逛花樓被他娘子逮住了,嘖嘖,臉抓了個稀巴爛。”

景辭嘖嘖嘴感慨:“男人啊。”

夢玉接嘴:“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完,她突然發現對面也是兩男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們倆除外啊。”

林左無奈搖頭,整理好手中的牌說道:“就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聊聊嗎?”

她嘴裡說出來的不是情啊就是愛的,大多都是家長裡短的事,聽起來倒是無趣。

夢玉認真想了醒,猛地一拍大腿:“有件事情你們肯定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