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聲音在她心底詢問。

為什麼啊?

大概是因為她想看看這些天真愚蠢的人能走多遠吧。

最好是……可以給予那個男人致命的攻擊!

……

“又是一起爆炸案。”毛利小五郎看著報紙上的內容,煩躁地抱怨道,“東京最近不太平啊。”

“是什麼原因導致的爆炸呢?”毛利蘭好奇地詢問。

毛利小五郎指著其中一句話說:“警方給出的說法似乎是溫度過高導致中央空調外機起火爆炸。不過這種理由只能騙騙普通人,空調外機一般都安裝在樓頂,就算著火也不應該造成這麼嚴重的危害。”

毛利小五郎看到報紙上刊登的照片,揪心不已:“這是家餐廳吧,有沒有死傷?”

“萬幸出事的時候餐廳剛剛因為逃稅漏稅的緣故閉店,店內除了國稅廳和警察廳的相關人員外沒有其他人了。這兩個部門也沒有向媒體透露死傷情況。”

“也就是說還有可能……”毛利蘭神色複雜,“為什麼最近的爆炸會這麼頻繁呢?上次是米花大飯店,後來還有一些小公司起火,現在連餐廳也沒有逃脫。”

米花町偶爾發生點奇怪的事情其實一點也不奇怪。但如果每次都恰好是在警察檢查的過程中發生意外,那就不得不引發深思了。

難道說跟之前衛星襲擊警視廳的計劃差不多,這次依然有個犯人仇視警察嗎?

爆炸的訊息同樣也傳到了信繁這裡。

他能得到的資訊不比毛利小五郎多多少,因此也無法確認爆炸是否造成公安傷亡。

他們在為警察廳擔憂,警察廳內的氛圍卻並不緊張。

警備企劃課的大家都在認真地做著手裡的工作,除非必要交流,否則是不存在交頭接耳的情況的。

風見裕也抱著一疊資料,步履匆匆地朝降谷零的辦公室走去。

“風見君。”

有人跟他打招呼也被風見裕也下意識無視了。

直到——

“風見裕也,你是聾子嗎?”那人換了個語氣,倒讓風見裕也想起來他在哪裡聽到過了。

風見裕也頓時僵在原地:“降、降谷先生?”

降谷零直接從他手裡抽走資料,隨意地翻看著:“果然又遭遇襲擊了,情況怎麼樣?”

“按照您的指示,當值警察只是做出了大張旗鼓調查的假象,大部分人都不在店裡,爆炸只造成一人輕傷。我們也已經把所有餐廳員工控制起來了。”

“做得很好。”降谷零大方地誇讚道。

風見裕也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降谷先生,這起爆炸應該還是組織所為吧?給我們提醒的那個人,會不會是想投靠我們獲取庇護?”

“不會。”降谷零有些沉重地說。

“誒?您如此確認嗎?”

當然了,相反那個人正恨不得與公安保持距離。

想到這裡,降谷零的心臟一陣陣抽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