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帥氣地結束通話電話,一抬眼就對上了降谷零的視線。

他略微有些迷茫:“怎麼了?”

“琴酒難得仁慈了一次?”降谷零問。

“當然不是,只不過目標選擇的交易地點恰好方便他執行下一個任務。”信繁嗤道,“我不想讓琴酒跟國家機器的交易太輕鬆。”

至於琴酒這個季度的業務指標能否完成,就跟信繁沒有任何關係了。

信繁一邊說一邊開啟組織內網。

理論上來說他們要先在網站上接下心儀的任務,才能進一步獲取任務資訊。但梅斯卡爾和琴酒都不是需要依靠正常渠道獲取情報的菜鳥,常常拿到錢或人頭後才想起來接任務。

這麼做導致的後續問題有很多,琴酒就曾辛辛苦苦大半月,卻給別人做嫁衣。不過勞模同志本人也不在乎佣金和業績,他的工作完全出於興趣。

成功接下這個佣金一千萬的任務後,信繁習慣性地開啟北歐分部的版塊,瀏覽近期的相關情報。

一個名字劃過信繁的眼底,讓他停下了上翻的動作。

哦吼,赤井秀一這麼快就回瑞典了嗎?

赤井秀一的高效率讓信繁懷疑這傢伙之前的日本之行是瞞著朗姆進行的。他原本還以為赤井秀一是替朗姆辦事的時候,順便溜出來跟他們串通。沒想到赤井秀一失憶一場,魄力不減當年嘛。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降谷零看著好友的表情在詭異的道路上越行越遠,無奈提醒道:“你的手機螢幕亮了,有電話。”

“是嗎?”信繁奇怪地看向螢幕,同時順手關掉了膝上型電腦,“稀客啊,居然是關西的高中生偵探。”

自從服部平次得知柯南才是真正的工藤新一,他就不怎麼像之前那樣黏著信繁不放了,有什麼關於偵探的訊息或者邀請,他也會直接聯絡柯南。

“喂,淺野。”電話剛一接通,服部平次那充斥著濃郁關西風味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他不喜歡彎彎繞繞,開門見山地問,“你知不知道羽田浩司是誰?”

這倒是讓信繁怔愣住了。

“喂?你能不能聽到我的聲音?奇怪,難道是訊號不好,那我結束通話重撥好了。”

“咳咳,我聽到了。”聽服部平次想要掛電話,信繁連忙阻止,“你說的是那個天才將棋手,四冠王羽田浩司嗎?”

“對對,就是他。聽說他十七年前赴美國參加國際象棋比賽的時候在酒店中遇害了……”

“你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信繁打斷了服部平次喋喋不休的敘述。

服部平次解釋說:“我收到了一封信,沒有署名,信上邀請我調查羽田浩司遇害的案子,並表示如果我能找到兇手,就可以獲得一筆不菲的委託費。”

“哦。”信繁淡淡地應聲,“你可能誤會了,我的問題是你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這種事找工藤新一不是更合適?”

“我也想啊!”服部平次嘆氣,“我從早上看到那封信開始就給工藤打電話了,一連五個電話他都不接。工藤呢,他沒跟你在一起?”

“不在。”

“哦,那好吧,所以你收到那封信了嗎?”

“沒有。”

信繁話音剛落,就見榎本梓抱著一堆厚厚的信件走進音樂教室:“淺野先生,您這兩天都沒有清理郵箱嗎,堆積了好多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