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望著混亂的偵探事務所,只覺得頭疼。

送走鈴木園子和京極真這對到處冒著粉紅色泡泡的情侶後,信繁向毛利小五郎告辭,回到了位於樓下的律楓音樂教室。

店裡只有安室透一個人。

“小梓小姐呢?”

“她去送貨了。”

“真過分啊,居然讓人家女孩子自己送貨。”

“……說人話!”

“咳咳。”信繁清了清嗓子,表情一秒鐘變嚴肅,“你已經跟貝爾摩德溝透過了?”

降谷零下意識瞟了一眼窗外,確定音樂教室附近沒有可疑人員徘徊,這才說:“沒有當面說,我只是向她釋放了一些訊號。怎麼,她已經決定動手了?”

信繁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今天毛利先生突然巧合地接了一單天價委託,委託人又巧合地選在了發車日與他見面,更巧合的是,委託人要求毛利小五郎帶上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

降谷零嗤笑道:“這的確像貝爾摩德的作風。”

“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信繁笑了笑,“我當然不能讓貝爾摩德如意了。既然她想讓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遠離風暴中心,那我就幫她把他們帶過去。”

“你不怕他們遇到危險?”

“這是貝爾摩德應該擔心的事。”

想讓柯南去鈴木號特快列車很簡單,只需要稍微透露出組織將在列車上有所行動就可以。關鍵是如何讓毛利蘭也登上鈴木號特快列車。

……

東京某處高雅會所——

琴酒是在場所有社會名流中最顯眼的,他絲毫不掩飾自己外溢的冷氣,也不曾隱藏那頭飄移的銀色長髮。

貝爾摩德一進會場就看到了某處角落裡熠熠生輝的琴酒。

她揚起唇角,慢慢朝琴酒走去。

還沒等貝爾摩德靠近琴酒周圍一米之內,一支冰冷的手槍突然抵在了她的腰間。

貝爾摩德笑容不改,反而更貼近了一分。

“琴酒。”成熟女性柔潤的嗓音在琴酒耳邊迴盪,“要調杯馬天尼嗎?”

琴酒的冷眸毫不客氣地掃向貝爾摩德。

“你最近未免也太清閒了吧?”琴酒質問道。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最近可是為了雪莉的事情焦頭爛額啊。”貝爾摩德笑,“不過好在我已經有了一個成熟的計劃,說不定能證實你的想法哦~”

“說。”

貝爾摩德俯下身,貼著琴酒的脖頸,輕聲道:“你知道下週在東京站發車的鈴木號特快列車嗎?”

“那可是我為雪莉精挑細選的墳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