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咧嘴笑道:“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信繁:“……”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降谷零抹了一把額角不存在的冷汗,“關於貝爾摩德和那位的事情,不知道最好。知情都是一種危險。”

信繁俶爾皺眉:“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既然降谷零不說,信繁就不會問。沒必要多一個人承擔風險,那對於降谷零而言也是不負責任的。

降谷零聞言無奈道:“我也不想,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把貝爾摩德看作半個盟友了。”

“琴酒那種?”

降谷零懵:“琴酒哪種?”

“在不牽扯到最終目的的情況下,現階段某些行動中可以充分利用的工具人。”信繁給琴酒做了一個貼切的定義。

聽了景光的形容,降谷零忽然覺得琴酒有些可憐。

不行,對敵人產生同情心可是非常危險的!

“咳咳。”降谷零清了清嗓子,否定道,“貝爾摩德的使用範圍比琴酒稍微大上一些。”

“多大?”信繁一邊問一邊用手臂畫了一個圓,“這麼大?”

降谷零搖頭:“再大一些。”

信繁掄圓了胳膊畫大圓:“這麼大?”

“差不多。”

信繁做震驚狀:“這麼大?!”

“她和那位的關係說近很近,說遠也很遠,屬於比較矛盾的範疇。”降谷零忽然又嚴肅起來,板著臉道,“我們對貝爾摩德可以利用,但絕不能給予信任。”

信繁贊同地頷首。

“相比於她和BOSS的關係,其實我更在意她對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態度。”降谷零深深蹙眉,“貝爾摩德對他們似乎有些過分寬容了。”

“這個問題我也很好奇。”信繁笑道,“所以我正打算找個機會試試貝爾摩德,看她到底能為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做到什麼程度。”

“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信繁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對降谷零說:“我的計劃需要你的幫助。”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幫你?”

“彆著急,年輕人。”信繁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先幫我想個辦法,把貝爾摩德的注意力引到鈴木特快列車上去,最好能將那裡作為演出的舞臺。”

“鈴木特快列車?”

“對,就是下週即將發車的鈴木號特快列車。”

降谷零促狹道:“鈴木家是不是上輩子得罪了你,你和毛利小五郎怎麼總想著禍害人家?”

信繁:“……”

請不要把他和毛利小五郎柯南等人相提並論,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