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天使與魔鬼肆意橫行,人類在他們手上只是玩物。”她道。

“那天有很多人遇害。”他們不約而同。

而這些人畏懼的根源,為了確保飛機平穩落地,不得不親自上手指導。

“我說你們,”

駕駛艙內,信繁坐在工程師的椅子上,懶洋洋地注視著那兩個操縱飛機的劫匪,

“既然不會開飛機,為什麼還要把飛行員幹掉?”

“他們沒死。”其中一名劫匪狡辯道。

信繁好脾氣地點點頭:“隨便你,反正他們現在毫無作用。”

“你們剛才改變航向了吧?改回去,繼續飛比勒陀利亞。”信繁命令道。

劫匪們相視一眼,手心都是汗。

他們來之前只做好了就近降落的準備,根本不知道去比勒陀利亞的航路圖。

似乎看出了劫匪心中所想,信繁用下巴指了指板子:“航路圖在那裡。”

“就、就算有航路圖,我們也……”劫匪欲哭無淚。

他們又不是專業飛行員,怎麼知道該怎麼飛到南非啊!

信繁見狀只好無奈起身,他鬆了鬆僵硬的身子,決定送這兩個菜鳥一個痛快。

菜鳥們連痛呼聲都來不及發出,就接連昏死過去。

恰好這時,琴酒推門而入。

“外面解決了?”信繁問。

“殺雞儆猴。”琴酒冷笑,“讓他們見識到鮮血,再不服氣的傢伙也只能乖乖認命。”

信繁冷漠地頷首,對劫匪的死亡毫不愧疚。

駕駛艙不大的空間竟然橫七豎八地躺了四個人,琴酒見狀不禁皺眉:“你這邊怎麼樣?”

“如你所見挺好的。”信繁睜眼說瞎話,“對了,安排一架飛機過來,我們需要換乘。”

“在哪個機場換乘?我得提醒你,一起一落必然耗費不少時間……”

“為什麼要在機場換乘?”信繁理所當然道,“飛機都能空中加油,我們為什麼不能空中換乘?”

琴酒:“……”

他自問也算是見過世面的,過去卻從沒有遇到一個像梅斯卡爾一樣對他胃口的搭檔——太合適了,合適得琴酒想把梅斯卡爾從飛機上丟下去,扔進引擎裡攪碎。

信繁瞥了琴酒一眼,忽然又補充道:“為了能和波音747保持相對靜止,你安排的飛機不能太小。”

“……”

琴酒懷疑梅斯卡爾這麼做就是為了換一架環境好的私人飛機,並且他已掌握證據。

琴酒的行動力是非常恐怖的,在地面還沒有意識到這架被劫持的航班已經換人控制時,他就已經安排好了梅斯卡爾所需的一切事務——包括準備一架飛機和一個可以將飛機安全降落的飛行員。

這架飛機已經被警方和軍方注意到了,信繁他們必然無法繼續南非的旅程,換一架飛機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信繁操控飛機將高度降到了足以呼吸的程度,琴酒安排的飛機就在747下方一百米的空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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