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拍了幾張照片,您看。”

在信繁的鏡頭中,毛利小五郎頗像某些成功學講師,處處透露著“我很可疑”的氣質。不過毛利大叔自己倒是很滿意,甚至要求信繁給他洗成照片裝裱起來。

“誒,你剛才身邊那個人好像就是米田教官的朋友吧,人去哪兒了?”毛利小五郎問。

信繁這才發現降谷零竟然已經不見了。

“不知道,他可能有別的事情要忙吧。”

信繁一邊說,一邊隱晦地打量著禮堂的佈局和安保情況。他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勁,但又說不清楚那種感覺。

不過降谷零今天到這裡來應該並不是單純地接受老同學的邀請。

難道是公安那邊有什麼秘密任務嗎?

大會接近尾聲的時候,降谷零才回來。

信繁直接問他:“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降谷零倒也沒想著敷衍他,而是說:“處理一些事情,不方便告訴你。”

但不知道為什麼,聽了這話後信繁突然有點生氣。

果然是公安的事情,果然降谷零又光明正大的親自帶隊了。如果降谷零沒有哪一天栽在自己的疏忽上面,信繁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他在心中估算了一遍風見裕也知情並願意告訴他的可能性,最終還是沒有詢問。

會後,米田直嗣留住了準備離開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學校還為各位嘉賓準備了午餐會,是自助形式的,您不去嗎?”

“哎呀。”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地說,“今天早上已經很麻煩你們了。”

“這有什麼,吃完午飯再走吧。”

在米田直嗣的一再邀請中,大叔最終還是屈服了。

從抵達警視廳警察學校開始,毛利小五郎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在他心裡,也許這就叫做衣錦還鄉吧。

午餐會是在學校附近的酒店裡舉辦的,米田直嗣親自開車將他們送了過去。

車上,信繁狀似不經意地提起:“米田教官,您的那位朋友是做什麼的?我之前在會上跟他聊了兩句,覺得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聞言,開車的米田直嗣愣了愣。

當年公安來學校選人大家基本都知情,所以他是知道降谷零身份的。身為公安警察的降谷零,又在肩負著任務的情況下,竟然會和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聊天?

而且,好相處?當年降谷零就是個刺頭,七年過去了,也沒見他變的多好。

倒是畢業後同樣進入公安系統的諸伏景光,那個人就要比降谷零好相處多了。

米田直嗣回想起在警校讀書的時光,只覺得唏噓不已。

信繁見狀笑了笑,自然地把這個話題揭過了。

不肯回答嗎?看來米田直嗣也知道公安的目的。

那校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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