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回國嗎?”西拉問。

“回。”信繁肯定道,“我們直接去機場,酒店那邊我找人處理。”

儘管臨走前他們已經清理過一次了,信繁還是決定再讓人確認一遍。

車子向著機場行駛,信繁思考了片刻突然問西拉:“你抓住的那個人有說他是什麼時候安裝的炸彈嗎?”

“大概是一個月前。”

一個月前啊……那也就是從吉爾德發現了組織的秘密到他被滅口這段時間做的了。

這樣的巧合讓信繁不得不懷疑吉爾德這麼做的原因,他很在意吉爾德恐怖的發現究竟是什麼。

為什麼在知道組織某項秘密後吉爾德就要給他的辦公室安裝炸彈,是想摧毀辦公室的東西,還是想殺死有可能回來的自己?

難道他身上有什麼秘密嗎?

“梅斯卡爾?”西拉喚道。

信繁這才發現原來他們已經到了。

“抱歉。”信繁開門下車,“我剛才想事情有點走神。”

西拉笑了:“你來的時候也走神了。”

“是啊,還真巧。”

他原本只是為了幫灰原哀拿到silver bullet的研究資料才來的瑞典,卻沒想到這趟北歐之行竟然引出這麼多的意外和謎題,恐怕一時半會他是弄不明白了。

信繁抬步向著航站樓走去,然而一個與他錯身而過的人卻吸引了信繁的注意力。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那人離開的方向。

然而機場人來人往,只是一轉眼的功夫,那個人就淹沒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了。

“怎麼了?”西拉問。

信繁搖頭:“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是音樂教室的員工嗎?”

“不是,只是有點像毛利先生以前的弟子。不過他現在應該在美國,可能是我看錯了。”

真的是他看錯了嗎?

雖然只是餘光看到了那人的側臉,信繁還是覺得那個人長得很像阿里亞恩·斯萬。

阿里亞恩·斯萬如果來瑞典的話,應該只有一個目的吧?

想起死在自己槍下的那個女孩,信繁的心情不可避免地沉了下去。

果然無論過去多長時間,回想起曾經殺害的那些人,他終究還是無法坦然接受。

此時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信繁和西拉順利地透過了案件和海關,在即將上飛機的時候,信繁又接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電話。

“喂,淺野啊,你還在法國嗎?”電話對面,毛利大叔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我們已經到倫敦了,你聽,這是倫敦的風聲!”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