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狹小的房間已經空無一人,地面上全是散落的顏料和畫筆,顯然不久前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搏鬥,新堂堇很有可能是被擄走的。

“該死的,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嗎?”伏特加懊惱不已。

相比之下琴酒就要淡定得多了,他迅速做出判斷:“不必久留,撤退。”

由於伏特加是個憨憨,經常會將頭髮、含有唾液的口香糖菸蒂落下,身為他的大哥,琴酒以往都會幫他注意一下。

今天的琴酒不出意外也會這麼做,只是好巧不巧,基安蒂恰好在這時給琴酒打來了電話。

琴酒便沒有在新堂堇的畫室停留。

“什麼事?”

基安蒂的憤怒還未消散,語氣也不太好:“梅斯卡爾是怎麼回事,他剛才突然過來搶了我和科恩的任務。”

琴酒皺了皺眉,他很意外居然在基安蒂的嘴裡聽到了梅斯卡爾的代號,按理說他現在應該跟在毛利小五郎身邊,時刻監控警方的動向才對。

不過梅斯卡爾的想法向來很奇怪,琴酒已經習慣了,於是他很平淡地說:“知道了,你和科恩待命。”

“喂,你的意思是不管梅……”

“基安蒂。”琴酒的聲音冷了兩個度,“你準備違抗命令嗎?”

基安蒂的臉色驟變,她捏了捏拳頭,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

警視廳·特別聯合搜查行動·會議室

“松本清長”接到了佐藤美和子的電話——

“不在家?會不會臨時有事出去了?”

佐藤美和子分析道:“室內有打鬥的痕跡,我懷疑新堂小姐可能已經被犯人用車帶走,請立刻調查!還有,請派鑑識科的人員過來。”

“知道了。”

松本清長和佐藤美和子的對話也被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聽了個大概,他連忙湊上前問道:“佐藤刑事,請問我的經紀人淺野信繁跟你在一起嗎,如果在的話,能把手機給他嗎?我有事需要跟他說。”

佐藤美和子聞言皺了皺眉:“淺野先生沒有回警視廳嗎?”

“沒有,而且電話也聯絡不上……”

毛利小五郎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會議室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出現在門口的正是淺野信繁。

“抱歉抱歉。”淺野信繁一進門就道歉,“路上堵車耽誤了一會兒。”

毛利小五郎撇了撇嘴,抱怨道:“真是的,身為經紀人怎麼能不接我的電話呢?”

淺野信繁掏出手機一看,更不好意思了:“哎呀,昨天晚上忘記充電了,現在它已經自動關機了。”

……

會議結束後,當晚愛爾蘭就向琴酒彙報了警視廳最新的搜查記錄:“新堂堇目前已經確認死亡,不過警方還沒有弄明白被害人臨死前所說的‘七夕,京’的含義。”

“嗯。”琴酒淡淡地說,“警方的效率太低了,倒是毛利小五郎能根據麻將牌推測出兇手還有新的目標,值得注意,你可以從他那裡套取情報。”

愛爾蘭表面應下,可他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一層疑惑。

琴酒是怎麼知道毛利小五郎的麻將牌推測的?雖然毛利小五郎看上去並不如他的盛名一般厲害,不過琴酒所說的也算是基本符合事實。

難道除了他之外,琴酒還在搜查會議裡安排了別的人?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