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皺眉。

貝爾摩德怎麼也參與進來了?他以為貝爾摩德應該對基爾的事情毫無興趣才對。

不過,如果讓貝爾摩德處理fbi的話,的確要比梅斯卡爾更讓人放心……不,其實無論哪一個琴酒都不放心。

……

毛利蘭推開事務所的門,不出意外地看到爸爸又喝得醉氣熏天,意外地發現柯南竟然愁眉苦臉地坐在沙發上發呆。

她朝身後的本堂瑛祐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現在就去叫醒爸爸。”

聽到她的聲音,柯南朝門口看來,見到本堂瑛祐,柯南的眼睛頓時亮了不少。

本堂瑛祐將提來的水果放在茶几上,還沒來得及坐下,柯南便已經竄到了他身邊:“瑛祐哥哥。”

本堂瑛祐腿一抖,差點栽在柯南身上。

柯南連忙閃避,做半月眼:“喂喂,現在就沒必要演了吧。”這傢伙怎麼回事,上次在國立醫學中心他們不是已經談得很清楚了嗎,雖然最終也沒找到本堂瑛祐的姐姐,但好歹他們兩個人是交了心的。

“嗯,演什麼?”毛利蘭回頭,奇怪地問。

柯南連忙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不僅如此,他還給毛利蘭出餿主意:“小蘭姐姐,你要不要試試別的方法,我記得冰箱裡有剛凍好的冰塊。”

“對啊!”毛利蘭雙手合十,立刻上樓取冰塊去了。

柯南找準機會,拽著本堂瑛祐坐下,一臉熱切地關心道:“我上次幫淺野先生轉交給你的東西,你看過了嗎,有沒有磕碰到?”

本堂瑛祐聞言,回想起了錄影中那個熟悉身影熟悉溫和的微笑,自己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濡慕的笑容。

“看過了,儲存得很完好。”本堂瑛祐高興地回答說。

儲存的很完好?

柯南疑惑道:“為什麼是保管,淺野哥哥給你的難道是你自己的東西?”

“哎呀!”本堂瑛祐連忙搖頭,“我可能用詞不太準確,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是對我而言非常重要的東西。”

“哦……”柯南拖長了音。

而這時,毛利蘭也抱著一盆冰塊走了下來。她冷笑了兩聲,將浸溼在冰塊中的毛巾取出,蓋在了毛利小五郎的脖子上。

毛利小五郎立刻跳了起來:“誰又扎我脖子?!”

柯南:“!!!”

“什麼扎脖子啊?”毛利蘭冷下臉,“爸爸你快清醒一點吧,瑛佑來向你道別了。”

“嗯,什麼,道別?!”毛利小五郎終於清醒了,他定睛一看,“哎呀,是本堂啊,你不想在事務所繼續學習了?”

本堂瑛祐點頭:“嗯。”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在事務所里根本學不到什麼嘛。”本堂瑛祐一臉無辜地說。

毛利小五郎栽倒,他真是很少見到如本堂瑛祐這般誠實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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