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繁分析道:“記憶卡是岡倉政明拿來報名的,他肯定會將它小心保管。而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隨身攜帶了。

“我想,記憶卡應該就裝在這裡面。”信繁開啟其中一張照片,然後將手機豎在了琴酒面前。

照片裡是一個非常常見的護身符。

琴酒沒多說什麼,只隱晦地點了點頭。

他們今天的行動分工明確,琴酒和伏特加負責接應,由梅斯卡爾親自潛入國會議事堂,掉包岡倉政明的記憶卡。

而後梅斯卡爾會再派一批人殺死岡倉政明,並摧毀已經掉包的記憶卡。

除此之外,信繁還有另一項工作也要完成。這份記錄了組織臥底的名單,他會在給boss的同時,抄送一份傳給公安。

伏特加很快就將車開到了國會議事堂附近:“前面是禁行區,你只能自己……!!!”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張塑封好的通行證拍到了他的臉上。

伏特加一臉懵逼地取下通行證,下意識將徵詢地目光投向琴酒。

“直接進吧。”信繁隨意地說,“這張通行證足以讓你把車直接開到國會議事堂的停車場,享受議員才有的洗車服務。”

“這樣會不會太明目張膽了?”伏特加擔心地問。

信繁抬眸掃了他一眼:“怕什麼?咱們連開著武裝直升機掃射東京塔的事情都幹過,還擔心硬闖一個小小的國會議事堂嗎?”

伏特加一臉懵逼:“我們什麼時候開著武裝直升機掃射東京塔了?”

信繁比他還懵:“沒有嗎?”

琴酒略有些頭疼,他拍板道:“按梅斯卡爾說的做。”

掃射東京塔有點過分,但就像梅斯卡爾說的那樣,一個小小的國會議事堂罷了,琴酒還不放在眼裡。

就這樣,伏特加大搖大擺地開著車,向著國會議事堂的內部車道行去。

剛到門口,站崗的安保人員就攔下了車。最近的安保人員向伏特加敬了個軍禮,禮貌地說:“請出示證件。”

伏特加正迷茫著,信繁已經將證件遞了過去。

在他核實證件的過程中,其他安保人員則牽著警犬,拿著探測儀,將整輛車裡裡外外地檢查了一遍。

片刻後,檢查結束,安保人員做了個放行的手勢。

見狀,琴酒不屑地嗤笑道:“擺在明面上的安保毫無意義。”

“對我們來說毫無意義,不過已經足夠嚇退不少人了。”

琴酒回頭看去,只見不過幾十秒的功夫,此時坐在後座上的人已經變了一副模樣。

就連琴酒也不得不承認,梅斯卡爾的易容術的確已經到了極為精深的程度,恐怕就算波本從現在開始學習,也無法趕超梅斯卡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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