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是降谷……”

“還有,既然私自換人了,爆炸發生後你為什麼不向我彙報新駕駛員的情況?”

風見裕也懵逼:“因為降谷先生說……”

“降谷先生,降谷先生,幹什麼都是降谷先生說!”信繁訓斥道,“你能不能有點主見,別什麼事都聽他的?!”

風見裕也:“……”

“計劃臨時改變,我這邊也需要知道具體的情況,否則無法做出相應的調整。這都是基本的工作素質,你這麼多年的公安都白乾了?”

信繁越說越上頭,甚至找到了一些當教官的感覺,然而就在他準備跟風見裕也好好聊聊的時候,聽筒裡卻突然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沒有受傷,明天就能上班。”降谷零接過風見的手機,平靜地說。

信繁愣了愣,隨即淡定地駕駛著瑪莎拉蒂上了高速公路。

一個人的身體狀況是可以從聲音中聽出來的,所以信繁知道降谷零沒騙他。

還好計劃順利,爆炸發生前降谷零就已經離開了救護車。而他開的那一槍既是給爆炸找藉口,也是為了打消琴酒確認駕駛員死亡的念頭。

“你那邊呢,情況怎麼樣?”降谷零問。

信繁淡定地回答說:“一切順利,至少表面上基爾已經安全了。琴酒應該還有些懷疑,不過等我們的後續計劃實施,這點懷疑自然會煙消雲散。”

“那你呢?”降谷零又問。

“我?”信繁挑眉,輕扯嘴角,譏誚道,“我當然比你好些,至少沒有不要命地去硬抗爆炸。”

降谷零啞然。

其實今天的爆炸說危險也危險,說不危險還真的沒多大點事。計劃是他和淺野信繁共同制定的,中間還象徵性地徵詢了一下赤井秀一的意見,按理說淺野信繁比他更清楚二號車司機的安全性。

不過,若是他和淺野信繁異位而處,降谷零覺得他大概也會非常擔心淺野信繁的安危。

降谷零在心中嘆了口氣,默默轉移話題:“你剛離開基地嗎?”

“對,今天朗姆來了。”信繁問,“你知不知道他來日本了?”

“朗姆來日本了?”降谷零驚訝,“我昨天才跟他透過影片,按理說他應該會告訴我才對。”

信繁輕蔑地笑:“看來我們這位二把手心裡藏著一個大計劃啊,試探基爾應該只是第一步。不過今天基爾的表現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怎麼,她表現得很好嗎?”

“是啊,面對朗姆那種陰險狡詐的老油條,說話必須模稜兩可。無論是太明確的表忠心,還是過於囂張,在朗姆那裡的評分都不會高。”

降谷零想起四年前那件事,感慨道:“不愧是那個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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