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梅斯卡爾!”貝爾摩德坐起身,眼神有些冰冷,“你既然懷疑毛利小五郎,那就去幹掉他,如果你不打算這麼做,就別在我面前提這些無聊的事情。”

“呀,你生氣了?”信繁誇張地說,“別激動,我只是在跟你分享最近聽說的事情。”

貝爾摩德起身從冰箱裡取出一瓶飲料,噸噸噸灌下去一小半,這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好吧,她或許得承認還是恐懼更多一些。

儘管她知道對於梅斯卡爾來說,將她對毛利蘭和柯南的特殊關照用作籌碼換取她的配合是最好的,可瘋子通常都不講道理,她不能保證梅斯卡爾不會一時想不開崩了他們,所以……

慌了,她慌了,貝爾摩德慌了!

電話那邊半晌沒動靜,信繁一邊喜滋滋地猜想著貝爾摩德痛苦的表情,一邊繼續自己的清理工作。

“啪——”貝爾摩德將麵包甩在了餐桌上,用力之大足以證明她心情之不爽。

信繁笑:“誰惹我們克麗絲大美人生氣了?告訴我,我去宰了他。”

“還能有誰,當然是我那個空拿工資不負責任的經紀人渡邊久了。”貝爾摩德俶爾又笑了笑,“我差點忘記,你應該對赤井秀一恨之入骨。”

信繁嚴重懷疑貝爾摩德忽然轉移話題就是為了防止他控訴渡邊久根本沒從克麗絲·溫亞德那裡領工資的事情,並且他有證據。

“談不上恨之入骨。”信繁淡漠平靜地說,“只不過要是碰到,我不介意親手送他去見上帝罷了。”

“所以你應該認同我的想法。”

“說。”

貝爾摩德嘖了一聲:“你真是一個無趣的男人。”

“我知道你和琴酒考慮得一定很全面,估計plan b、c、d的沒少做。你就不覺得昨天營救基爾的行動太順利了嗎?”

“順利?”信繁挑眉,“如果順利的話,你恐怕根本就不會發現fbi的動靜吧?”

“fbi在他們的計劃中不過是個誘餌,因為他們算準了銀色子彈在我們這裡的誘惑力。聽到fbi和赤井秀一,你和琴酒一定會上套。”

信繁對此不置可否:“所以呢?”

“日本公安是吧?他們和琴酒在這片土地上爭鬥了這麼多年,彼此也算是有些瞭解。所以公安一定知道組織能看破這種雕蟲小技。”貝爾摩德意味深長道,“既然明知真正載有基爾的救護車已經被組織鎖定,為什麼你們卻連一個阻攔的勢力都沒有見到呢?就算公安沒有反應過來,那fbi呢,赤井秀一呢?你覺得那個男人會任由基爾被你們救走?”

信繁默不作聲地聽著貝爾摩德的分析,連他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太厲害了,三言兩語便說破了大多數真相,甚至直擊核心——基爾的臥底身份。

基爾的身份就是一個多米諾骨牌,她一旦暴露,緊跟著她和伊森·本堂的關係,本堂瑛祐的身份便會被一層層扒開。

果不其然,貝爾摩德的下一句話便是:“難道你不覺得基爾很像fbi的臥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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