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功績雖然無法公諸於世,但失敗卻會一下子廣為流傳。”信繁輕輕地笑道,“cia雖然有些事情做得混蛋了點,這句話說得倒不錯。”

降谷零徑直問:“你要怎麼做?”

“什麼都不做。”

“你會被懷疑。”

“懷疑就懷疑。”

“……”

淺野信繁的語氣太漫不經心了,好像一點也不在乎身份暴露的下場。他不在乎,降谷零卻沒辦法欺騙自己也不在乎。

降谷零忍住一拳打歪淺野信繁鼻子的衝動,耐心勸說道:“不要任性,雖然我們是兩個人,但我們可以獲取的情報範圍並不相同,何況……”

何況他已經再也不想失去戰友了。

降谷零勸說得苦口婆心,然而他眼前這個男人卻好似一匹怎麼也養不熟的白眼狼。

只見梅斯卡爾頗為不屑地說了幾句:“是不太相同,我的許可權可以拿到你能掌握的所有情報。”

“……”

什麼意思?啊,什麼意思?!

淺野信繁這是在陰陽怪氣嗎?他是說波本的存在毫無意義,他一個梅斯卡爾就能給公安提供全部的情報?

降谷零的理智一直在提醒他淺野信繁是戰友,是同伴,可是大腦中的那根弦還是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教訓一下淺野信繁他就不是降谷零!

信繁忽然又認真地看了降谷零一眼,道:“不過我還是很感謝能成為你的戰友。有同伴在身邊的感覺真不錯,對不對?”

降谷零:“……對。”

啊啊啊,降谷零你太沒有出息了,你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信繁忽視了某人面幻莫測的臉色,他已經自覺地進入了工作狀態:“通知風見裕也吧,水無憐奈可以轉移了。”

淺野信繁的表情太坦然,襯托得降谷零愈發幼稚,降谷零隻能在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組織這邊還是要拜託你,我明面上是不參與營救基爾的。”

“不是明面上。”信繁強調道,“組織那邊你不要有任何動作,等訊息就行。”

降谷零點頭應下,不過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視而不見,如果梅斯卡爾面臨暴露的風險,他一定會想辦法幫忙的。

而這也是信繁最擔心的事情,他寧願暴露後自己一個人死掉,也不希望連累降谷零。

兩個人的思維完全不在一個頻道,說也是白說,信繁能做的只有儘量保護好自己。保護自己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在保護零。

唉,還是好麻煩,如果降谷零能對他的身份再無感一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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