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合作吧,這不僅是為了利益最大化,同樣也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你不肯合作,就只能待在這裡,時間越長,叛變的可能性就越高。你瞭解那個組織,他們不會允許任何可能的意外出現。”

水無憐奈仰頭,直視著信繁的眼睛:“你看起來倒是比我更瞭解組織。”

信繁聞言並沒有出現水無憐奈設想的反應,他顯得很淡定:“這隻能說明我們公安比cia更專業,至少在面對組織的事情上是這樣。”

抓緊一切機會給自己人貼金,公安的形象越高大,水無憐奈就越容易相信他們。

水無憐奈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笑容是嘲諷更多,還是愉悅更多。

信繁拾起桌上的酒杯,遞向水無憐奈,並問道:“喝酒嗎?”

這句話一語雙關,看似在詢問喝不喝酒,實際上已經在逼迫水無憐奈趕緊給個準話了。

水無憐奈抿了抿唇,眼中出現了掙扎的情緒:“不能讓我聯絡一下cia嗎?”

信繁挑眉反問:“你應該知道不讓你聯絡cia的原因吧?”

他們和水無憐奈的合作只能是個人的,一旦牽扯到討人厭的cia,那些美國佬勢必會加條件,到時候合作無法進行下去,反倒惹得一身騷。信繁可不願意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他和水無憐奈合作是因為看中對方的能力和身份,和cia合作幹什麼?等著被人家利用?

水無憐奈也明白信繁的考量,可是無論出於對信仰的忠誠,還是對於父親遺志的堅持,水無憐奈都無法允許自己答應信繁的邀請。

她只能深深地嘆一口氣,對信繁道:“不,如果這個條件不能答應,那就免談。”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神中劃過一抹愧疚,但最終還是被堅定覆蓋。

信繁也嘆了口氣,他理解水無憐奈的支援,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都沒有意義了。

真是讓人頭疼的女人啊!

信繁將基爾酒留下了,他只拿走了沾有自己唾液的玻璃杯。

門外,風見裕也一直在等他,見信繁出來,他立刻關心地詢問情況。

信繁無奈地搖搖頭。

風見裕也面露遺憾:“這可怎麼辦啊?fbi已經發現了目標的位置,而我們也不可能一直關著她,畢竟這麼做不符合規定。”

風見裕也不提fbi還好,一提信繁就來氣:“誰讓你把fbi的實習生辭退的??”

“啊?”聞言風見裕也一臉懵逼,他無辜地辯駁,“沒有啊,我沒有下這樣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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