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恩智猛地推開信繁,一臉的驚魂未定:“你不要做出一副變態殺人狂的樣子!”

信繁淡定地收起匕首,甚至還笑著問她:“不好玩嗎?”

“不好玩!”全恩智深呼吸,“說吧,如果我幫你,你能為我做什麼?”

她不做沒有好處的事,既然是一場交易,那就明碼標價,自由選擇。

“我能讓你活下去。”

“真是自大啊。”全恩智譏笑著,卻仍是說,“成交!”

……

清晨,當陽光初初撒向大地時,原本寧靜的街道上開始出現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在多數由上班族組成的人流中,一個衣著考究、頭髮微白的女人走到了米花町五丁目三十九番地。

提起這裡,多數人知道那家赫赫有名的毛利偵探事務所就坐落在二樓。但卻鮮有人記得,這裡一樓的律楓音樂教室也曾門庭若市。

女人看上去有些猶疑,她思考了很久也沒有下定決心敲門。

就在這時,音樂教室的玻璃門被人從內開啟了。

“您是?”

開門的並不是音樂教室店長淺野信繁。

不過女人對此並不意外,她知道淺野信繁已經是tense集團的社長了,成為社長後他當然沒空回來看看。

女人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開門的帥氣青年——青年留著一頭微曲的黑色短髮,年紀跟她女兒相仿。

“我是山田製藥株式會社的顧問山田紀子,我聽說有一些反對tense集團諾亞方舟計劃的人聚集在這裡。此次我是代替丈夫,代表山田會社前來表達誠意的。”

聽她說這裡是反對諾亞方舟計劃的人的聚集地,松田陣平的第一反應是澄清反駁,然後把這個女人掃地出門,然而待搞明白女人的身份後,松田陣平的表情卻變得古怪起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位夫人似乎就是景光的未來丈母孃??

既然是丈母孃,那就是自家人——松田陣平完全沒覺得奇怪——那就要好生招待。

松田陣平連忙將山田夫人請進了音樂教室。

今天這裡的人不全,大部分都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去了,只有幾個遊手好閒的混混,比如松田陣平、降谷零、阿笠博士、宮野明美之流。

山田夫人一進門,立刻吸引了裡面所人有的目光。

降谷零認出了她,頓時朝松田陣平投去譴責的目光,不過他還是迅速調整好表情,迎了上去:

“山田夫人,您怎麼來了,我們音樂教室還沒有開始對外營業。”

“安室君。”山田夫人微笑,“不必遮掩,我已經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了,我此次前來也不是為了和你們敵對。”

降谷零看向松田陣平,松田陣平頻頻點頭。

這傢伙……

降谷零無奈:“能否請您告知,您是如何得知的?”

說這番話的時候,降谷零的臉上依然掛著平和的微笑,可是熟悉他的人都能感受到一陣冷意——山田夫人的回答稍有不慎,她的人身自由或者性命,很有可能就要丟掉了。

“我是……”山田夫人苦惱地思索了片刻,“如果硬要說的話,大概是淺野先生告訴我的吧。”

眾人:“???”

淺野信繁可以啊,一方面要求工藤優作爭取武田家,降谷零爭取鈴木家,自己還暗戳戳搞定了山田會社。

要知道,雖然山田會社的聲望能力都比不上前兩者,可他們卻是和tense集團合作最為緊密的。爭取到山田會社的意義絲毫不比鈴木財團或者武田家低。

“您請坐。”宮野明美給山田夫人端來了小板凳,還添上了熱茶,“不好意思,我們這裡目前只有這些,如有招待不周請您諒解。”

“不,完全沒有。”山田夫人落座。

今天的她與之前降谷零見到的那個山田紀子完全不同,她似乎憂心忡忡的,見了降谷零也沒有以往的熱情。

“請問您想做什麼?”降谷零坐到了她的對面,擺出了談判的架勢。

山田夫人見狀嘆氣:“無論你們要做什麼,山田家都願意鼎力相助。這是我的誠意,不過與此同時,我也希望你們能答應我一件事。”

“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