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諸伏景光一路飆車之下,毛利小五郎準時準點地感到了帝丹高中的禮堂。

關門前的瞬間,毛利小五郎像只泥鰍一般鑽了進去。

信繁沒有跟他一起,因為不遠處樹下的一個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zero。

“你怎麼來了?”信繁笑著走了過去,問道。

“因為今天會發生一件大事。”降谷零朝禮堂的方向努了努嘴,“怎麼,要不要進去看看?”

“已經關門了,怎麼進去?”

難道他們兩個公安警察竟然要為了觀禮用上專業技能嗎?

“你跟著我就好。”降谷零自信地說。

也不知道這傢伙從哪裡弄來的帝丹高中志願者證,他竟然一路順風地帶著信繁從禮堂的後臺鑽了進去。

他們攀上了二樓,找到了一處視野最好的地方。

信繁瞥了一眼降谷零的志願者證,驚訝地看到了工藤新一的名字。

“工藤新一邀請你來的?”

“當然。”降谷零神秘地說,“他還拜託我做了一件事,你等著看戲吧。”

信繁:“……”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要不然他還是先撤吧?

哪裡的畢業典禮都是大同小異,學校領導冗長無聊的講話,聽了三年耳朵都起繭子的校歌合唱,以及優秀的畢業生代表講話。

不過到了畢業生代表講話這個環節,禮堂內終於稍微有了點活力。

因為帝丹高中本屆的畢業生代表是工藤新一!

自帶光環的工藤新一一登場,禮堂內就爆發了熱烈的歡呼聲和掌聲。

信繁的位置很高,所以他能注意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天花板上佈置著許多裝置,有點像舞臺威亞之類的。

信繁側頭看向降谷零:“你別告訴我工藤新一打算在畢業典禮上向毛利蘭求婚吧?”

降谷零笑:“果然被你猜到了。”

“……”

他指著天花板上的裝置,顫抖著問:“氣球?玫瑰花瓣?雪花還是螢火蟲??”

工藤新一能不能不要這麼土!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土?”降谷零被某人的腦洞噎了一下,“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我幫他佈置的。”

降谷零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信繁更害怕了。

降谷零一個母胎solo選手,到底哪來的自信指導工藤新一啊?

而事實證明,信繁的確不應該對工藤新一和降谷零的組合報以太大希望。

在工藤新一講話的最後,禮堂的燈突然熄滅了。

緊接著,天花板上燃起了一圈璀璨的煙花。煙花之下,從裝置中慢慢放下一串串裝裱著照片的綵帶,同時還有亮晶晶的禮花灑落。

在全場的震驚中,工藤新一單膝跪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鑽戒,對著臺下的毛利蘭深情告白。

而此時,二樓的信繁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他們才多大??”

“十八歲了。”降谷零比他淡定得多,“剛到法定結婚年齡,可以領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