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聽了琴酒的話,伏特加更懵了:“大哥你在說什麼啊,我們怎麼會在義大利?這裡是瑞典的斯德哥爾摩。前段時間北歐分部出了點事情,差點被瑞典安全域性一鍋端,那位先生派我們過來協助北歐分部。

“不過,”伏特加嘟囔道,“我們剛來沒幾天就又被趕回去了。據說組織好像已經決定好了新任的北歐分部負責人。”

等等!

琴酒似乎已經抓到了真相——即便那個真相似乎無法用任何科學原理來解釋。

他迅速掏出手機,看到了螢幕最上方的日期。

很好,很好!

琴酒的臉上泛起了瘋狂的冷笑。

他竟然回到了三年前,也就是梅斯卡爾初次空降北歐的時候!

不,應該說是蘇格蘭假死後第一次重回組織視線的時候才對!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被那個傢伙戲耍了,他要讓梅斯卡爾為自己未來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日本公安的臥底是嗎?

梅斯卡爾,你隱藏得倒是夠深!

“不回日本了!”琴酒冷笑著做出決定,“我們去會會這個新上任的北歐負責人!”

……

與琴酒僅一牆之隔的房間中——

梅斯卡爾第二次打噴嚏:

“啊啾!!!”

他摸了摸微微泛紅的鼻頭,十分不明白自己的身體什麼時候脆弱成這個樣子了。不就是昨晚吹了點冷風嗎,應該不至於感冒吧?

昨晚沒事幹放冷槍的那個傻子應該已經離開了吧,他也該動身去北歐分部的基地看一看了。

此時的梅斯卡爾還沒有意識到,世界線早已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悄悄改變了軌跡。

……

所謂心想事成也不過如此。

在看到那個頂著雞窩頭,一手面包一手牛奶打著哈欠走出門的男人時,琴酒的心中浮現出這樣一句話。

他正準備去北歐基地找梅斯卡爾算賬,沒想到梅斯卡爾竟然先一步撞上了他!

於是,在梅斯卡爾一邊想著中午吃什麼,一邊踢著拖鞋去公共盥洗室洗漱時,一隻修長有力的胳膊橫在了他面前。

哈?

梅斯卡爾懶洋洋地抬起頭,向琴酒看了過去——沒辦法,琴酒身高自帶天然優勢,不仰望看不到琴酒的冷臉。

梅斯卡爾一眼就認出了他:“琴酒。”

琴酒眉梢一挑,心想梅斯卡爾果然早就認識他,恐怕就連三年後調往日本也是梅斯卡爾自己提出來的。

也是,像他這種在組織中威名赫赫的人,梅斯卡爾作為臥底肯定要提前收集情報。

“咳。”琴酒握拳,放在下巴前面清了清嗓子,“你就是梅……”

斯卡爾吧還沒有說出來,就聽梅斯卡爾道:“琴酒,你身上有琴酒的味道。”

說罷,在琴酒驚愕的表情下,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還一臉老神在在的樣子,拍著他的肩膀說:“年輕人啊,昨晚是不是又和朋友通宵拼酒了?像gin這種烈酒,搭配飲料淺酌兩杯就夠了,喝太多容易猝死啊!”

琴酒面容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