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大棒一揮就將六個野蠻人逼退一圈,隨即腳尖點地,身子嗖的疾馳一段距離,左肩膀狠狠撞在一個混血野蠻人胸口。

咔嚓嚓嚓!

混血野蠻人倒飛著摔倒在地上,不過很快又一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腳底板在地上一蹬,又狠狠地撞了出去。

其他混血野蠻人也都狂叫著攻擊,純血野蠻人抬起胳膊迎向對方,砰砰砰砰的碰撞之後,純血野蠻人什麼事都沒有,但是混血野蠻人全都痛苦的嚎叫起來。

原來,純血野蠻人身上穿著藤甲。

不是普通樹藤編制的藤甲,而是在編制好了以後又在上面鑲嵌了密密麻麻的雪松樹松針。

混血野蠻人一拳打過去,結果拳頭上扎滿了松針。

這些松針尖銳而犀利,深深刺入混血野蠻人指骨中。

混血野蠻人身體素質強悍,恢復力變態,但松針是直接刺入骨骼中的,皮肉恢復了,卻把松針包裹在了身體中。

這些混血野蠻人剛想握拳就感覺骨骼中一陣劇痛,咬著牙忍著疼痛握拳,可是痛感瞬間提升十倍百倍,哪怕狂化之後痛覺變得十分輕微,野蠻人還是差點疼得昏厥過去。

純血野蠻人根本不給對手機會,立刻衝上去,揮著大棒劈頭蓋臉砸下去,左手帶著松針手套的大拳頭狠狠錘在混血野蠻人腹部、臉上、後背甚至頭上。

狂風暴雨的抽打之後,一個混血野蠻人不堪重負的倒下。

他身上扎滿了松針,密密麻麻的松針。

松針扎的很深很深,完全扎入到骨骼中,甚至將骨骼捅個對穿又從另一側刺出來。

皮肉在強大的恢復力下迅速癒合,而松針就徹底留在體內,每一次握拳,每一次抬腿,每一次吶喊,甚至每一次呼吸都要牽扯到幾百個幾千個痛點。

而此時,城牆上的床弩又嗖嗖嗖發射。

五支弩箭將純血野蠻人身邊五步範圍籠罩。

純血野蠻人沒有躲避,反而又向前跨進一步,用自己的身軀將倒在地上的混血野蠻人擋住。

撲哧撲哧!

五支弩箭被大棒磕飛三支,剩餘一支從大腿穿過,另一隻從肩窩穿過。

純血野蠻人輕蔑的看了一眼身上的傷勢,然後狂吼著向前走,任憑弩箭的箭桿在自己身體中抽動、摩擦。

混血野蠻人都呆愣了一下。

他在疑惑,為什麼敵人會保護自己的同伴?

可是狂化之下,這種疑惑只純在了一瞬間,然後又狂吼著撲了上去,拳拳到肉的攻擊、攻擊、再攻擊!

觀戰的楊牧雲看到這一幕,頓時嘆了口氣。

雪松部落確實有點東西,一根小小的松針都被他們玩出了花樣,一根根鑲嵌在藤甲上,就像穿了軟蝟甲似的,誰打他們誰倒黴。

而且,狂化之下的野蠻人喪失理智,會瘋狂攻擊視線範圍內的敵人,這些松針就像是專為他們準備的一樣。

轉眼間,六個混血野蠻人全都躺在了地上,而純血野蠻人幾度重創瀕死,卻都在狂化天賦下恢復過來,繼續咆哮著向城牆衝刺。

雪松部落打狂化野蠻人都打出經驗了。

看到城牆上的床弩又在裝填,楊牧雲說道:“攻擊攻擊!打掉對面床弩!再不動手就被別人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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