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有精蟲上腦的情況。

下身的兄弟已經僵硬了二十多年了,早一些,晚一些潤溫也沒什麼區別。

而且,他也是不得不承認這位頭牌的手藝不錯。

琴詩雙絕。

能看懂他抄的那首詩,並且以詩作價。

料想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他是這一個受到現代流行音樂,根本對古典音律一竅不通。

都能在這琴聲下,靜心下來,並沉浸其中也不小的本事。

林穆拿起了剛給他倒的酒水。

一口悶下,體驗一下酒精略過喉嚨的感覺。

突破到飛僵後,才恢復的感受,很熟悉,也很乾澀。

“禪月姑娘們都是傾國傾城,在這小小的任家鎮裡都能見到兩個,那麼,有沒有意願,讓人贖身?”

突然間,林穆覺得山神廟可以擁有兩個樂師。

如果有這個精通琴藝的禪月,在一旁彈奏,一定睡得很香。

林穆這個話題,引得兩位禪月黯然嘆息。

“怡紅院的姑娘,哪能走得出去呢?”

“即使有情郎贖身,也難以成全。”彈琴的禪月一直開口講述。

林穆身邊摟著的這個禪月,從一開始說了一句話。

就一直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他,臉上也是掛著愛意的笑容。

但這個話題上,她露出了別樣的目光。

讓林穆也感受到她心中那股怨恨。

“任家該亡!”

聞言,林穆臉上笑容一收,並且推開了這位禪月。

“怡紅院是任家的嗎?”身為任家老太爺的林穆,還真不知道任家跟怡紅院有什麼關聯。

“不是任家鎮的任家,而是任家村的那位!”

一時間,隨著怨恨聲音的響起,這房間裡的氣氛也瞬間凝固了。

“嗯...”林穆並不知道這禪月口中的任家村到底在哪,索性就懶得去關注了。

現在,曲子也聽了,酒也喝了。

該入正題了。

林穆微微看向右邊這個站立的禪月。

嘴中念出了剛才想要抄的一首詩。

反正留著也沒用。

還不如現在借來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