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首詩,就是楚少爺所做!”

吳清飛一口咬定,為楚庸幫腔作勢。

四周眾人看著吳清飛,目光愈發鄙夷。

這吳清飛為了抱楚庸的大腿,真是沒臉沒皮!

連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你們為了汙衊本公子,滿口胡言,無非是不服氣罷了!”

楚庸冷笑,“你們覺得,本公子這一首詩,你們根本比不上,所以也只能百般汙衊!”

他指了指趙陽,嗤笑道:“那有本事你倒是寫一首,比本公子的詩,更為詠志,文采更好的詩作出來!”

“你們……欺人太甚!”

他心中憤怒不已,這簡直太不要臉了!

抄來的詩不說,還非要陽公子寫出比這首詩文采更好的!

可楚庸抄來的這首詩,連他都能感受到,詩文中的精妙!

陽公子想要寫出一首更好的詩,那得多難?

“那就再讓你們開開眼吧!”

但趙陽卻是一臉淡然,他笑了笑,“你們可聽好了!”

“嗯?”

頓時間,眾人更是詫異。

他們驚訝地盯著趙陽,那首《竹石》,在他們心中,幾乎已經是巔峰了。

這陽公子,難不成,還能寫出更好的?

姜柏柳和範文也是死死地盯著趙陽,滿臉難以置信。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

趙陽聲音平緩,眾人不由側著耳朵,仔細傾聽。

姜柏柳和範文冷笑,有些輕蔑。

趙陽這兩句詩,是有文采,可比起《竹石》,還是不如!

這一次,大局已定!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嘆零丁。”

可趙陽接下來兩句詩響起,四周眾人臉色卻微微變了。

就是姜柏柳和範文兩人,也都是目光凝重。

這詩文中的意思,他們理解起來,並不困難。

此人,無非是在說什麼,身世之艱辛!

但是,這詩文中的艱辛,卻是讓人如臨其境。

身世浮沉!

孤苦零丁!

但他們依舊緊咬著牙關,若只說艱辛,那還沒到詠志的時候呢!

詠志詩,必須得詠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