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文忠頓時大喜,急忙拉著趙陽走出門去。

那樣子,簡直比入洞房還猴急!

……

此刻,軍營武場。

張重和李延睦身著戎裝,正在武場裡慢悠悠溜達著。

“張兄,李兄,你們說文忠那小子,今天不會不敢來了吧?”

張重和李延睦身旁,還有幾個年輕人,顯然也都是些世家弟子,靠著家族關係,在軍營武場混了個一官半職。

此時,他們和張重李延睦混跡在一起,就等著看文忠的好戲。

聽到此話,張重頓時冷冷一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躲得過嗎?”

“就是!文忠今天要是敢不來,那他以後在我等面前,就永遠別想再抬起頭來!”李延睦嗤笑一聲,眼裡滿是不屑。

眾人神色寫意,文忠今日若真的不出現,面子只會越丟越大!

他們還不得呢。

“說起來,我還聽說,前兩天文忠還在翠紅樓廝混,聽說還寫了兩首詩,另人大為震驚!”又有一個年輕人忽然開口。

不過,語氣裡卻滿是嘲笑。

而此言一出,當即有人不屑反駁。

“就文忠肚子裡那點墨水,會寫什麼詩?當真是天大的笑話,估計是哪裡抄來的吧!”

“就是,他文忠要是會寫詩,老子就是詩聖了!”

只有張重和李延睦,面色卻有些難看。

這不提翠紅樓還好,一提起來,他們兩人就想到當日在翠紅樓的遭遇!

文忠還有他身邊那小子,當著司夏姑娘和那麼多人的面,憑藉著幾首詩作,幾乎壓得他們兩人抬不起頭來!

不但被羞辱一通,還倒賠了三千兩銀子,簡直是奇恥大辱!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思逛翠紅樓?怕不是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吧?”

又有一人站了出來,顯然絲毫未察覺張重和李延睦的面色變化。

“那這麼說,今日文忠肯定不敢來了,就算來了,也不過是徒增笑柄罷了!不過,這賭約該履行的還是得履行,輸了的人,可是要當著咱們所有人的面,學狗叫的!”

“那當然,這頓學狗叫,文忠絕對跑不了,等今天一過,咱們就去找他,讓他履行賭約,好好學幾聲狗叫給咱們聽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腦補著文忠的慘狀!

李延睦看了眼天色,已經日上三竿,便將眾人召到身旁,笑道:“要我看,大家別等了,實在不行,咱們直接去尋他!看他怎麼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