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厚陵此時站在自家後門的一處小院落門口,迎接一些大人。

“李大人,有請有請。”

“黃大人,你家遠,有勞了,快請。”

“不敢不敢,那我先進去了。”

“吳大人,快請進。”

“趙相客氣了。”

“你老是看後面做什麼?”

“沒辦法,自從孫公公被突然賜死,西廠被殘無憂那廝把持之後,整個西廠的人像瘋狗一樣,我就是去趟麗春院賞舞,都被跟蹤了。”

麗春院賞舞?你那是賞舞嗎?

邊上各位大人看破不說破。

一個大人搖頭感慨:“可不是麼,我家門口多了不少菜販子,菜都焉了,賣個屁啊,我嚴重懷疑是監視我的,想我做官這麼多年,兩袖清風,西廠番子竟然監視我,實在讓老夫氣憤。”

你兩袖清風?

邊上一群官員白眼一番,壓根沒搭理他。

“哎,老夫幾個妾室,好像也被跟蹤了,真是麻煩,每次出門都是氣喘吁吁,渾身是汗回家。”

“總之,西廠做事越來越跋扈了,聽說,因為一些案子,有不少大人被暗中調查了。”

“我就想不通了,東廠都不敢管的事,他西廠竟然敢管,真是膽大包天。”

趙厚陵冷幽幽道:“據可靠訊息,這個殘無憂,是異域來的不死人。”

“什麼,是不死人!”

眾大臣驚訝。

“皇上竟然開始用這些不死人在朝為官。”

“是啊,這怎麼行?異域之人,畢竟都是外人,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些人不靠譜啊。”

“皇上太離譜了。”

趙厚陵冷幽幽再道:“先不管靠譜不靠譜,事情已經發生,這次叫大家過來,就是商量此事,先進去。”

這破舊小屋外面看不大,裡面傢俱卻是一應俱全。

茶杯都已經斟好了茶,眾人落座,趙厚陵朝邊上揮了揮手,丫鬟聽話離開了這裡。

進屋後,一個大臣道:“難怪東廠不敢管的事,這西廠也敢管,那殘無憂是異域人士,本身就不怕死,所以做事無所顧忌。”

“不錯,皇上此事,究竟為何?為何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