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小聲嘀咕:“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很快在李老夫人的眼神裡閉嘴,揚聲誇讚:

“棠棠,這鐲子果然好看,特別襯你的膚色!”

江棠仍然有點接受不能,又推拒了兩次,奈何李老夫人堅持。

到後來李老夫人乾脆找藉口轉移話題,也不給江棠還鐲子的機會。

江棠實在沒了辦法,最後只能任由鐲子套在自己手腕,想著回家就把它好好收起來,如果未來情況有什麼變化也能完璧歸趙。

鬱周這時也恰好問起有關明天去流泉山作客的事情——上次去巴黎的羅貝爾城堡拜訪,鬱周和大衛是東道主,所以是蘇鈴江成哲主動上門,這次在帝京,東道主變成了蘇鈴江成哲,邀請作客的當然也是他們。

作客這件事是春節前就已經定下來的,最近兩天蘇鈴江成哲就已經開始籌備明天的父母見面了,從打掃江宅到準備菜品,好些食材都是飛機剛剛空運抵達,選單也是他們刪了又改改了又刪,花費不少心血,也足以見得他們的重視。

江棠也對著蘇鈴點頭應是,說是明天早上自己會和西澤爾過來接他們然後一起去流泉山的安排。

鬱周也就是隨口問問,其實她對此沒有太大的擔心,畢竟就算不相信西澤爾,也要相信江棠的靠譜。

很快就是第二天。

沒要司機,江棠西澤爾如約開車過來接人。

開車的是江棠,副駕駛的西澤爾就下車來為長輩們開門。

李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你這孩子果然是長大了,都知道體貼長輩了。”

西澤爾連往旁邊江棠所在看了眼,低低開口:“外婆!你這樣說,好像我很不孝順!”

李老夫人哪會看不穿他那點小心思,只能反過去哄著他:“是是是,我們小西是個大孝子!”

西澤爾這才眉開眼笑,扶著李老夫人的手臂送她上後座。

緊接著鬱周和大衛也陸續上車。

車子還沒啟動,西澤爾就把保溫杯遞到江棠手上:“渴不渴?”

江棠本來想搖頭,結果想起保溫杯裡是裝著西澤爾早上起來特地泡的花茶,臨時改了想法,接過保溫杯。

她喝茶,西澤爾還不忘提醒她:“當心燙。”

江棠喝了兩口,又把保溫杯遞回去:“你呢?”

向來有潔癖不與人共同物品的西澤爾想,想也不想地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咂咂嘴:“好像有點澀,是不是該加點糖?”

後座的三位長輩,全程笑意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