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來你在演員的道路上,也是有勝負心的,不像有些媒體說的玩票。”

在巴黎這些天,江棠早上都會看到酒店送來的報紙。

她吃早飯時會閒來無聊讀一讀,便總會在娛樂版塊看到西澤爾的名字。

坐在她身旁的傢伙,就算再怎麼任性潛水,大半年都不出現在公眾面前,也仍然是永遠的媒體焦點、新聞中心。

江棠這段時間也有幸讀過他的一些傳聞,其中印象深刻的,就是外界說西澤爾有種天才的恃才傲物,所以做演員對他而言,僅僅是玩票而已。

江棠不這麼認為,親眼見過他為了揣摩角色,深入體驗生活的她,當然不會被媒體新聞的獵奇內容所帶偏方向。

現在聽他說奧斯卡,感觸就更深。

“你是個執著的人。”

江棠難得認真地看著西澤爾,與他認識後,第一次這麼評價他。

西澤爾也愣住了。

“哪……哪有……”

被誇了。

江棠無意視線掃過,然後停住。

“你臉紅了?”

西澤爾騰地站起身,大聲反駁:“怎麼可能!”

這就是欲蓋彌彰,臉紅實錘。

江棠有些迷茫,難道都沒人誇過西澤爾的嗎?

她又哪裡知道,從來與害羞怯懦絕緣的西澤爾,這次也是難得臉紅。

江棠真摯又帶著欣賞的誇讚,就像是彗星猛地擊中他的心臟,撲通撲通,瘋狂跳動。

“其實……”

西澤爾想要把按捺的話,全部都說出來——

砰!

房間突然被人推開!

愛德華大喇喇走進來,看到江棠眼睛發亮:“還好你沒走!”

被迫打斷的西澤爾:……

……想殺人。

“你怎麼來了?”西澤爾把不爽都寫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