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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從海面升起,一縷陽光照進水韻城城主府旁的院落中。逐漸升起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蘇傑酣睡的臉上。

過了十多分鐘,蘇傑被刺眼的陽光叫醒,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睜開雙眼後,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腳將懷裡的骷髏踹了出去。

“碰!”

被蘇傑抱在懷裡鬱悶了一晚上的雷薩,解脫般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怕身上的鍊甲。嘆息著說道。

“蘇哥,你終於醒了。”

蘇傑皺眉看著眼前的雷薩,怎麼也想不起來,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看來是他自己喝斷片了。

蘇傑從床上坐起來後,疑惑盯著雷薩,“昨晚發什麼?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

“你確定想知道?”

雷薩有些猶豫,他再考慮要不要把蘇傑昨晚乾的事講出來。

雷薩的話讓蘇傑感到有些不妙,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還是有些不確定道:“我昨晚應該沒幹什麼離譜的事吧?”

“呵呵!”

要是雷薩有眼睛,一定要給蘇傑一個大大的白眼,“你昨天就差把人吃了。”

“呃……”

蘇傑尷尬的一手扶額,雖然他並不記得有酒後耍酒瘋的習慣啊,但昨晚應該沒有像平常喝完酒一樣平靜。不然雷薩不會出現在他床上。

“跟我講講吧,我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得到蘇傑肯定的回答,雷薩慢慢敘述起昨晚的經過。

“我去的時候,你已經喝多了,當時你哭了,正拉著招降過來的那些女人,挨個貼人家耳邊說。我喜歡你,別死好不好,我再也不亂搞了。”

“見到我來了,你先說說了一遍你喜歡我,然後好像認出我了,說你拿我當親兄弟,梅森的事是你對不起我,是你實力不夠才讓梅森被人帶走的,非要拉著我拜什麼關公,說弄丟了我一個兄弟,以後你就是我兄弟。”

“之後你領著我從院子裡轉了一圈,沒找到你口中的關公,非要拉著我去找樹,說什麼效仿先輩桃園結義,要跟我來個小樹林結義。”

“最後你連樹也沒找著到,硬是拉著我給骨狼磕了三個響頭,說什麼喝多了給狗磕頭,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配得上你我兄弟結拜的大場面,足以被世人傳唱千年。”

“我當時真是怎麼攔你都攔不住,然後我就說我比你大,要是結拜你得當我弟弟,結果你還死犟,我爭辯兩句說我棺材板都立了幾千年了,你說不過我還打我。硬是逼我管你叫了聲哥後,才拉著我從新回去喝酒。”

“這還沒完,你還說要幫我介紹物件,問我那堆女人中看上哪個了,你去幫我說媒。我說你看我渾身就剩骨頭了,你覺得我還有那功能嗎?

“你不僅沒放棄,硬是從亡靈魚人身上卸了根大小合適的骨頭給我安上,然後樂呵呵的拉我去找物件。嚇得人家姑娘們滿院子跑。結果你還挺委屈……”

“停!”

蘇傑一手捂臉示意雷薩別說了,再說下去他就要自殺了,這樣自少死的時候還能保留幾分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