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將離開,並且不會再回來了,你........好自為之!」

阿米莉亞一呆,待反應過來卻發現大殿只剩下自己一人。

「哇~」

她突然大哭出來,哭聲極為壓抑,就好像在極力控制一樣,生怕讓人聽到。

許久,當哭聲漸止,不一會兒阿米莉亞重新出了大殿。此時的他除了眼眶微紅外,剩下的只有堅毅。

她想通了,自己要拯救這個國家的民眾。

並且她知道,憑藉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完成的。他不由得想起戒賢說的話:大唐距離身都太遠,卻又很近。王玄策的背景老衲查過一些,他除了是大唐的潁川侯外,還是那個強大國度一位極具權利的公爵的弟子。他的三個師兄弟全是侯爵,在大唐都有極大的影響力。而前段時間打敗大食人的那位就是他的老師。

你應該明白老衲的意思?

是的,如果當時還不是很明白,或者不願玷汙對某件事的美好。但現在他全明白了,既然不能如她心願,那就讓它永遠地留在心底吧。

現在,她只想為這個國家的百姓做一些事情。

當夜,正在看書的王玄策迎來了一位身穿黑袍的人,沒人知道他是誰。只是在發生一陣爭吵後就徹底沉寂。直到半夜,一位略顯慌張,腳步虛浮的嬌小身影快速離去............

塵土飛揚的道路上,千軍萬馬緊隨其後。

王玄策有些出神,不時地發呆,就連姬先成叫他也是這一副樣子。而這樣的呃狀態整整持續了一天時間。

「你們老實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臉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姬先成無奈,只能詢問柴家兄弟。從早上出來姬發覺不對,這倆貨大清早就被玄策揍了一頓,什麼原因也不說,問這倆又是閉口不言。

不對勁,很不對勁!

「先成,這事你就別問了,你看看我們哥倆..............」

柴令武指著臉上的淤青,垂頭喪氣道:「我們不敢說了,這要是說了,我倆還不得被打死?」

說完還看了眼前面的王玄策,看到他沒有注意這邊,這才鬆了口氣!

姬先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特別是看到王玄策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脖頸後,更是有些恍然!

「行了,別看了,這都看一路了,你不嫌累嗎?」

王玄策實在受不了這傢伙異樣的眼神了,沒好氣道:「沒事就滾蛋,老子看著心煩!」

「幼呵!心煩?把人家睡了,就馬上跑路,這事你也乾的出來?這會兒心煩了?晚了!」

姬先成一臉鄙視,就好像他幹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

「放屁!」

王玄策惱羞成怒,怒道:「阿米莉亞她...........」

突然他住嘴了,因為他看到王玄策驚愕的表情,疑惑道:「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嗎?」

「那你怎麼知道我.......那啥了?」

「猜的!」

「你.................」

王玄策哪裡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一時間指著姬先成發火不是,不發火,這心中憋屈的難受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