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大周律法,罰二十足矣,求郡王爺高抬貴手。”

氣死人不償命的天殊又說。

“有道理啊!我們兄弟三人一人罰二十,加起來剛好六十。繼續給本郡王打!”

說完天殊還對著沈山笑,用眼神對沈山說,他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他們人多力量大呢?

汲允耀訓斥天殊說。

“小小年齡便如此殘忍暴虐,不配為我汲氏血脈!”

天殊冷眼看著汲允耀說。

“本郡王是忍夠了!您配!您不知道自己不是嫡系嗎?很難理解?見過外面亂跑的沒有品種的狗吧?那個叫雜種,跟您的身份是一個道理。”

汲允耀被氣得一陣眩暈,直接引發了他的心疾。

他雙手顫抖的對隨從說。

“藥,老夫的藥...”

順從給汲允耀喂緩解心疾的丹藥,再幫他順氣。

汲允耀捂住心口,覺得活了這麼多年,今日是讓他最難忘的一天...

沈山冷眼對天殊說。

“你的話說的過了!”

天殊也冷眼對沈山說。

“本郡王做的過,好歹誠實。不像你,嘴上替沈氏求情,面上毫無擔憂之色,眼睛裡還都是算計...咱們能敬業一點嗎,演戲也要走走心啊!”

沈山被天殊說的臉上尷尬。

但是現在換成擔憂的表情就欲蓋泥章的意思了。

他只能繼續冷著臉說。

“郡王爺真當自己無所不能,神通到能看穿別人的心事?”

天殊點頭。

“對別人不清楚,對你,完全可以!當初曾祖父讓你選擇,跟肖家人離開還是留在王府...是你非要跟著肖家人走的吧?”

天殊說話的時候,剛好是沈氏被打暈了過去,秋管家用眼神示意請天赫做主的瞬間。

打板子的聲音一消失,天殊的話便能更清晰的傳入汲氏族人的耳中。

“聽說曾祖父遇險,你反倒要回來認親了...我不神通廣大,我也知道你是衝著家產來的。哎呀,不對呀,你是想把我們兄弟趕出王府去吧?怎麼?你想接我們父上大人班,當下一代的聖宣王?”

天殊呵呵笑。

“夢想都是美好的,現實...總能讓人痛哭流涕!”

天殊整理了一下自己不亂的頭髮,雲淡風輕的說。

“你想要家產,大房那一份都給你也沒人反對。我就問你,拿了你的那一份,你會乖乖滾蛋嗎?”

沈山咬牙。

“欺人太甚!”

天殊一字一頓的笑問。

“你是個人嗎?”

沈山驚,本能的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