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嘆氣,對蘇文裴說。

“有勞府尹大人走這一趟了。”

蘇文裴見汲倉要趕人,連忙說。

“別,別急,侄兒還沒說完呢!”

汲倉無奈擺手,表示你想說什麼一次性說完,說完告訴我一聲,我好送客。

蘇文裴摸著小鬍子說。

“伯父也別小看侄兒。侄兒在攝政王府有關係...”

簡惜想,她剛從攝政王府回來不久,這是又發生什麼大事了?

在這樣的疑惑中,蘇文裴繼續說。

“攝政王府的具體情況,侄兒是不清楚的。但是攝政王早就對伯母有意,侄兒是知曉的...”

汲倉瞪眼,怒問。

“你說什麼?”

蘇文裴抬手對汲倉說。

“咱們事先說好,伯父您不能跟侄兒動怒。不然,侄兒膽慫,容易被您給嚇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汲倉黑著臉對蘇文裴保證道。

“你放心說便是。”

蘇文裴邊看汲倉的臉色邊說。

“侄兒有什麼內線,不方便如實相告,但是訊息絕對不會有錯!攝政王是怎麼看上伯母的,侄兒也說不上來。但今日攝政王妃對伯母的邀請,有攝政王在背後的縱容之意...”

汲倉真的火了。

“既然知曉攝政王的用意,你怎麼現在才來說!”

這會兒,蘇文裴慫得抬起雙手,起身往簡惜的方向躲。

“您相信侄兒,侄兒也是今日才得到的訊息!侄兒這不是馬上趕了過來,還是晚了一步嘛...”

汲倉壓著自己的火氣,對蘇文裴說。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蘇文裴眼睛一轉,避重就輕的講起了來龍去脈。

他跟攝政王的一個幕僚暗地裡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總之呢,這個幕僚的代號是山羊鬍。

他有那麼點能耐,但本質就不是個好東西!

這人呢,是被蘇文裴用把柄給拿捏了,才會偶爾賣點無關緊要的小道訊息給蘇文裴。

這一次的事情,也是昨天蘇文裴跟山羊鬍在賭坊偶遇。

二人喝了點小酒,才提了一嘴攝政王對簡惜勢在必得。

再多的,山羊鬍也不肯說了。

蘇文裴睡到日上三竿,被宮裡偷偷來傳話的人給吵醒,才急急忙忙的來聖宣王府。

但是他絕對不敢在汲倉面前承認自己是因為宿醉睡遲才來晚的。

只說自己被公務給絆住了腳步...

蘇文裴像模像樣的總結說。

“侄兒看,攝政王正妃、側妃的位置都滿了,宮裡再不濟也不會把伯母賜給攝政王...很有可能是準備賜給尚未大婚的皇子當側妃。所以,伯母這是被一群餓狼給盯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