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笑著說。

“好呀,你快說說,是哪些人背後嚼的耳根子,正好讓我能一併給罰了!”

景大夫人咬唇說。

“我沒有說錯!如果聖宣老王爺跟老王妃還活著,你倒是叫他們出面證明給所有人啊!”

簡惜反問。

“憑什麼?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要證明給你看?”

頓了一下,簡惜又說。

“你的證據呢?沒有證據,誰給你的權利隨意編排他人生死的?我看應該多賞你幾板子,讓你知道孰輕孰重!”

景大夫人氣憤的說。

“你,你欺人太甚!你竟然敢如此輕蔑本夫人!”

簡惜冷聲問。

“我有什麼不敢的?也不看看你們景府幹的好事!怎麼?說你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還冤枉你了?”

景大夫人瞪眼。

“你!”

簡惜緩緩走到景大夫人的面前站定。

而後,簡惜的暗衛十分配合的讓景大夫人屈膝下跪。

撲通一聲,景大夫人疼的嗷嗷直叫。

“啊!沒天理了!沒天理了!王妃救命!”

簡惜笑著問,沒有給攝政王妃任何插話的機會。

“天理?”

單腳踩在景大夫人本就生疼的膝蓋,疼得她直抽冷氣。

“來,我問問你,被景府害了那些孩子要找誰去問天理?”

此言一出,景大夫人的抽氣聲小了,攝政王妃欲阻攔的手頓住了,宴會現場也安靜了。

簡惜繼續說。

“你作為景老夫人的幫兇之一,沒有被國法嚴懲,便當自己是無罪了?豬狗不如的東西,你不老實的窩在家裡反省,你哪兒來的臉在這裡叫囂?哪來的膽子編排聖宣王府?”

景大夫人搖頭說。

“不是我!我不知情,你不要冤枉我!”

簡惜冷笑。

“你可以對所有人說你不知情,你是無辜的!但只要是你犯下的罪孽,天知地知,你我心知肚明!早晚,你會懼怕你所揹負的生命的重量!”

此時,景大夫人震驚的瞳孔裡是簡惜平靜冷漠的臉,耳邊,是簡惜冰冷到讓她渾身顫慄的聲音。

“不思己過,反述於人!就不怕天道輪迴,報應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