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恆搖頭說。

“府裡的佛堂怎麼成?得心誠才能打動神明啊!你想,人間這麼多人、這麼多事,神明也不能事事幹涉對吧?所以簡單的禮佛可不成,你得去廟裡苦行,得讓神明見識到你的不同!”

沈山抿唇,低聲說。

“若是不待見我,大可對我視而不見。何苦處處為難,把我擋在王府大門之外?”

天恆委屈的說。

“你這可就冤枉寶寶了,寶寶是覺得,你罪孽深重,不吃點皮肉之苦,難以打動眼明心清的神明啊!”

沈山咬牙,厲聲問道。

“我只是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罷了!罪孽深重?恆郡王真是抬舉我了!”

汲允耀心急的看著汲倉,心想你就不管管這個伶牙俐齒的小崽子嗎?

汲倉視而不見、裝聾作啞,還悠閒的拿起秋管家送上的茶水細品。

汲允耀皺眉,感覺汲倉吃的茶水,比自己高了不是一個兩個檔次啊...

秋管家小聲對他解釋說。

“您別介意,王爺身份尊貴,規制不同。”

汲允耀明白了,這個秋管家就是專門來氣他的剋星。

聖宣王府裡大的尊貴,小的嬌貴。

就他們是來打秋風的破爛貨唄?

汲允耀咬牙忍住,把所有的怨氣都集中在了送沈山回王府的這件事情上。

不扳回這一成,他是意難平啊!

他冷眼對天恆說。

“恆郡王當知兄弟同心方可齊力斷金,手足相殘是我汲氏家門的禁忌,哪怕你不是汲氏血脈,入了汲氏也當遵守汲氏組訓!”

沒等天恆說話,汲倉啪的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伯祖的話可是說完了?”

汲允耀皺眉問。

“老夫說的有錯?”

汲倉冷哼。

“大錯特錯!”

汲允耀拍桌。

“那王爺便同老夫說說,老夫錯在了哪裡?”

汲倉冷笑說。

“本王的兒子,當由本王來教訓,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汲允耀不可置信的說。

“老夫是他曾伯祖!”

汲倉沉聲說。

“本王敬你句長輩,您才是本王的伯祖!若是您不曉得自己的本分,莫要怪本王翻臉無情!”

汲允耀再次捂住自己的心臟,被氣的噗嗤噗嗤的。

“不孝子!不孝子!”

汲倉冷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