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簡惜看著攝政王。

“你還有一口氣呢?”

攝政王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儲存體力。

簡惜問。

“你是不是覺得不可置信?這些對汲倉怎麼會那麼順從?”

攝政王點了點頭。

簡惜說。

“我做事情,從來不往死了打,偏要讓其他的人不停的去作死,知道為什麼嗎?”

攝政王搖頭。

簡惜繼續說。

“有人喜歡趕盡殺絕,往往會給人留下可怕的印象。但聖宣王府是不一樣的。給人們的感覺,聖宣王府總是有事情,又總是能覺得事情。日子久了,便能建立起威信。至少在京城百姓與文武百官的心中,聖宣王府不是能夠輕易得罪的存在。”

攝政王冷笑。

“那是因為你們手握天下軍隊!”

簡惜嘆氣。

“你還是不明白。手握軍隊的人,要奪天下也得打,打到所有人都服氣!但聖宣王府不用,因為別人就是服氣。”

攝政王冷眼。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簡惜說。

“也沒有為什麼。可能是我不嫌棄自己話多吧!虐渣的時候,儘量多發揮一下,自己心裡才更痛快啊!”

攝政王問。

“在你心裡,我就只是個螻蟻嗎?”

簡惜搖頭。

“比不上螻蟻,不能算是個人。販賣人口的事情不是你搞的嗎?還有設計自己的兄長...你自願禍害大周,這事我也沒有立場埋怨你。我只能給你拍手鼓掌!要是沒有你,說不定要蹦出十個八個的繼承人來。都殺了那就麻煩了,那些宗親的心可就穩不下來了。”

攝政王氣得吐血。

簡惜繼續說。

“你有沒有覺得自己也是被人利用的?”

攝政王眼光一閃。

“這就是你留下我的理由?”

簡惜勉強點頭。

“算是吧,不過你不說也沒關係。只要背後的人還不死心,早晚會露出馬腳。”

攝政王笑。

“一切都與太后有關,只不過我看不透她而已。其他,我沒什麼好說的。”

事情說道這裡,簡惜也沒什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