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還有想報復簡惜的成分在。

“律法並無明令,但安王世子與...他們擾亂了大周的風氣,安律該罰。”

簡惜一笑。

“哦?那攝政王倒是說說,什麼叫擾亂風氣?”

攝政王一番義正言辭,舉出了不少的例子。

簡惜說。

“這麼說來,你應該先被流放啊!要是你把自己給流放了,那我也不反對對家兄的處罰。”

攝政王怒道。

“放肆!”

簡惜挑眉,我就放肆了你能怎麼樣吧?

別忘了你在宮裡都做了寫什麼。

也別忘了那天還死了兩名姑娘,還是權貴人家的千金。

信不信她立馬找人來,把你幹的醜事昭告天下?

攝政王從簡惜的眼神當中看出了濃濃的威脅,後退了一步。

他也明白,沒有什麼事情是簡惜做不出來的。

哪怕他聲稱是被人陷害,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當日,還有很多人是他自己安排的,很容易被簡惜利用,反上己身。

攝政王咳了一聲。

“龍陽之好...”

簡惜笑呵呵的說。

“只要攝政王先處罰平王,那我也服氣!”

攝政王還真就不能罰平王。

因為平王是他的黨羽。

他冒然把人給罰了,教其他人如何再安心跟著他做事?

攝政王本以為今日來聲討,一定讓聖宣王吃到教訓。

沒想到來的太急,準備做的不充分。

上來,他就被簡惜逼沒了退路。

好在,律法不成,還有族規。

“無論如何,慕容逸不能再當安王世子。”

安王突然說了句。

“他都嫁人,成了別人家的人了,不當世子是應該的。”

攝政王不可置信的看向安王,心想你是不是傻了?

安王無所謂的對所有宗親行了一禮,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的晚輩。

“相比各位都知曉安王府的特別,從家慈貞德大長公主開始被元熙皇帝賜下安王之名,安王府便是允許女子繼承的。正好今天是好日子,本王先跟各位家人說上一句,本王要把王位傳給孫女簡惜。”

眾人開始各種議論。

允許安王府女子承爵,是當今皇帝祖父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