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閏年也意識到,在外面跟在家中不同,哭著哭著聲音就小了。

振國公為了替蘇閏年出頭,說了句話。

“區區女子罷了...”

他的意思是,簡惜這名小女子教不出天殊。

所以天殊最好還是給個更加合理的解釋。

天殊搖頭。

“歷來大比,都要這麼計較的嗎?”

振國公眼神一閃,態度堅決。

攝政王幫腔說。

“的確讓本王難以置信...”

簡惜問汲倉。

“我也畫?這成了什麼?”

汲倉想問,你會畫嗎?

沒敢。

他笑了笑。

“不必。”

他問攝政王。

“攝政王是要為難我兒?”

攝政王皺眉。

“的確有疑,怎是為難?”

汲倉還沒說話。

簡惜嘆了口氣說。

“場上比試不斷,我在一旁畫幅畫不就可以了?何必為了不重要的事情浪費時間。”

汲倉不樂意。

簡惜小聲對他說。

“要是讓我去跳舞唱歌,我就算是會也不會表演給別人看。只不過是幅畫,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經過這一次,也省得其他人再對殊兒指手畫腳。”

汲倉想,這麼有自信?

他家老婆大人怎麼發掘、發掘再發掘,還是發掘不完呢...

就這樣,簡惜讓綠粉做好準備。

她是坐著畫的,畫布被斜放在她的面前。

眾人沒有見過這樣的畫法。

這樣的角度,難道就不會流墨嗎?

這個時候,簡惜口中的比試不斷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作用。

沒有人能把注意力放在小孩子的比試上。

他們都不眨眼的看著簡惜的動作。

簡惜先是用炭筆勾勒出模型,然後開始用不同於毛筆的小刷子在畫布上塗塗抹抹。

這東西真的能作畫嗎?

奇蹟在眾人的眼前發生了。

簡惜畫的與天殊是一樣的人物,一樣的背景,一樣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