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殊問天赫。

“哥,畫是能模仿的吧?”

問完,天殊又搖頭。

“不對,這就是我畫的,不可能連司僕不小心碰上的墨都一模一樣...”

攝政王皺起眉頭,沉聲對天殊說。

“沒想到,殊郡王為了贏竟是想出瞭如此啼笑皆非的辦法...”

他笑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笑。

天殊對攝政王說。

“想要證明不是很簡單嗎?再畫一副不就可以了?嗷...本郡王可以挑戰蘇閏年啊!”

天殊朝蘇閏年招手。

“來吧,跟你二爺爺我再比上一場。”

蘇閏年皺眉搖頭。

“不比,小爺為何要接受你的挑戰?”

天殊拿起毛筆,邊畫邊說。

“畫作跟筆跡一樣,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模仿的,因為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點。”

其實天殊是因為用銀子的地方多,又遇到了需要賞賜司僕的事。

他思來想去,便畫了一幅畫把司僕給打發了。

一開始不怎麼懂畫的司僕還不樂意,等賣上了銀子之後,他就時不時的想跟天殊討點畫作當賞賜。

畫作不行還有墨寶呢...

只有天殊自己知道,他隨筆畫的那些東西他連自己的名都不願意留,完全只是為了打發人而打發人!

天殊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又是一副雪原圖,只是這一次他稍微用了點心。

畫完,他對裁判官說。

“那去給攝政王爺辨別一下。”

蘇閏年心虛的吼道。

“不算數!小爺並沒有答應同你比試!”

天殊問。

“你緊張什麼?心虛啦?”

蘇閏年閉嘴不說話了,內心慌亂的一匹。

攝政王不信邪的盯著天殊的畫作仔細看,看到最後,他不想說話了。

他的臉色,告訴了所有人答案。

攝政王也想否認天殊的作品,有用嗎?

天殊隨手能畫出一副,就能隨手畫出兩幅、三幅...

看蘇閏年的樣子,攝政王明白,他畫不出第二幅。

再較真下去,他的臉只會越來越疼。

他用埋怨的眼神看向振國公,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孫子!

振國公有點委屈,是他讓攝政王出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