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喃喃的說。

“應該還活著吧...”

簡惜問。

“你不想殺了她?”

汲倉笑說。

“我受的苦不會有母親多。我要讓樓氏看到母親找回她本來的位置。”

簡惜嘖嘖嘖的搖頭。

“沒看出來,你變壞了。以前你可不會想這些,殺人都不喜歡用兩刀。”

汲倉繼續笑。

“有些人用無數刀也不會解氣。”

這邊,簡惜跟汲倉在聊樓氏。

那邊,景大夫人在振國公夫人的幫助下,還真就進入了皇宮。

振國公夫人嫌棄的看著景大夫人說。

“這可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景大夫人頂著面色憔悴的死魚眼,冷聲對振國公夫人說。

“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話?”

振國公夫人冷哼。

“狗咬呂洞賓...你非要來宮裡做甚?”

景大夫人說。

“我是來見景妃...”

振國公夫人詫異。

“你還不死心?”

景大夫人笑。

“如今我也沒什麼可失去的了,為何要死心?”

振國公夫人頓感不妙,景大夫人分明是要魚死網破啊!

“你可別胡來!”

景大夫人閉眼。

“不會連累你!”

說著話,振國公夫人到了禁宮內城的範圍,要下車步行。

也是在這個時候,景大夫人與振國公夫人分道揚鑣。

臨走時,景大夫人對振國公夫人說。

“謝謝。”

振國公夫人眨了眨眼睛,不知該說些什麼。

蘇曼從後面的馬車上下來,走到振國公夫人的面前。

“母親為何要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