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蘿想,她竟然值十兩黃金呢!

嘉靖候怒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誰看上誰?”

嘉靖候夫人一聽,完蛋了!

她唯唯諾諾的把攝政王妃派人來府上游說的事情說了。

嘉靖候一巴掌拍斷了床板。

“本侯還當你是個聰明的!攝政王妃安能安好心?本侯是不是讓你吃的太好了,叫你忘了自己的本分!你就該去跪佛堂,不吃不喝的好好反省!”

嘉靖候夫人雖然委屈,但也沒賣了晏承。

晏雲蘿抬頭看了不言不語的晏承。

看來,長兄是打算看著他們的母親獨自承受父親的怒火,沒有出頭的打算。

晏雲蘿輕聲說。

“是女兒愛慕聖宣王爺多年。母親抵不過女兒的哀求,才應下了攝政王妃的邀請。”

嘉靖候冷笑。

“你愛慕聖宣王?本侯跟聖宣王的兵力能佔下大周的半壁江山?怎麼?你是不是看你老子的日子太好過了?”

晏雲蘿咬牙。

“是女兒任性了。”

嘉靖候接著罵。

“也就本侯寬容。你去別家看看,哪家姑娘有你的日子過的滋潤,想學什麼便學什麼?本侯供你吃喝,倒把你給供成了祖宗,你就是這麼回報本侯的?”

晏雲蘿低頭落淚說。

“女兒知錯。”

嘉靖候平復了下自己的呼吸,才對眼前的母女倆說。

“你們給本侯記住了,都給本侯去佛堂禁足反省。日後,沒有本侯的允許,誰再跟聖宣王府的任何人有任何牽連,本侯定不輕饒!”

說完,嘉靖候大吼一聲。

“滾!”

晏雲蘿扶著嘉靖候夫人,退了出去。

晏雲蘿又把嘉靖候夫人扶進了嘉靖候府的佛堂,把人安置在佛堂的小榻上。

嘉靖候夫人仍然滿臉淚水,滿腦子都是十萬兩黃金。

晏雲蘿安慰了她一會兒,看到佛堂外晏承的身影才起身走了出來。

“兄長。”

晏承抱歉的說。

“兄長要謝謝今日雲蘿為兄長出頭。”

晏雲蘿低著頭,輕笑。

“兄長何必客氣?若是兄長真心感謝雲蘿的維護,便幫雲蘿嫁入聖宣王府可好?”

晏承詫異的問。

“你還沒有死心?”

晏雲蘿抬頭笑問晏承。

“兄長難道就不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