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晏雲蘿想出頭,就不要怕被虐。

晏雲蘿咯咯咯的笑。

“野種也能被你拿出來說事...”

汲倉臉色一沉。

“放肆!”

晏雲蘿跟其他閨秀不同,她不單有學識。

背地裡,是打小騎馬練武的。

汲倉眼裡的怒火,並沒有讓她退縮,反而讓她更想撕破簡惜的偽裝。

在她眼裡,簡惜就是善於偽裝魅惑的蛇蠍女子罷了。

“小女說話不中聽,但並沒有說錯!聖宣王被人戴了綠帽子,還要忍耐嗎?您色令智昏,叫天下人如何看待?”

想要阻止晏雲蘿說話的攝政王妃把手收了回來。

說不定啊,聖宣王就愛這樣的直性子,真性情呢?

她還是先看看再說。

這個時候,不是汲倉發威的時候。

簡惜也不會讓汲倉去跟晏雲蘿互懟。

她往汲倉懷裡靠了靠,然後淡笑著說。

“我就是朵帶著光環、人見人愛的白蓮花,你又能拿我怎麼辦呢?”

白蓮花是什麼,各位姑娘不清楚。

汲倉隱約有這個概念。

他對簡惜說。

“你怎麼會是白蓮花?”

簡惜抬頭對汲倉說。

“女人打嘴架,你摻和什麼?閉嘴!”

在眾人齊刷刷的震驚目光中,汲倉閉上了嘴。

他還邊把簡惜往他懷裡攏邊給簡惜緊披風,要當人體暖爐的態度很明顯。

可叫這些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姑娘們情何以堪啊!

晏雲蘿邊搖頭邊對簡惜說。

“你竟自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你也配!”

簡惜想了想,頗為贊同的說。

“我不配,白蓮花這個稱號就送給你好了。”

然後,簡惜又抬頭對汲倉說。

“看到了沒有?她們都知道我不是,還用你說?”

汲倉笑了笑。

“沒錯,愛誰是誰是,咱們不稀罕!”

晏雲蘿感覺有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她仔細想著被所有人稱讚的白蓮,難道不是純潔無瑕的象徵嗎?

為什麼她會感覺到汲倉對白蓮花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