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娘笑著咬牙說。

“閉嘴!”

流螢不明所以,對水娘抱怨。

“您竟然怕了?”

不怕才怪!

她對流螢說。

“貴人能抬腳踢到你身上,那是你的榮幸!”

流螢這才狐疑的看向了簡惜的方向。

不看還好。

她的男神正在殷勤的給寡婦擦手呢...

同樣震驚的還有司僕。

之前他感慨京中美人們對他的熱情,面無表情的享受她們的投懷送抱。

現在才從脂粉香中清醒,抽身定定的看著汲倉。

汲倉仔細的給簡惜擦過手,才小心翼翼的問。

“莫要再碰髒東西。你怎麼會...路過迎香樓?”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路過哪裡不好,非要路過這裡!

簡惜只是抽空看看京城的商圈,準備做些既能掙錢又能培養勢力的買賣。

無論何時,實力才是挺直腰桿的硬道理。

她冷聲反問汲倉。

“怎麼?你能白日逛青樓,我就不能路過了?”

水娘與司僕一起嚥了咽口水,做好承受暴怒汲倉的心理準備。

奇蹟發生了...

汲倉略帶委屈的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

司僕心裡咯噔一聲。

汲倉不暴躁,小事上很寬容。但他為人很冷,不容冒犯。

相處多年,他們這些屬下都小心的守著主子的底線,誰也不敢越線。

原來主子也是可以服軟的,只是分人而已!

簡惜瞄了司僕一眼,冷笑。

汲倉想起司僕之前的言語,哄簡惜說。

“司僕是我的手下。他只是為人隨意了一些,並非...”